“不、不会的,贱狗听话,不会让别人碰……只有主人可以。”

“我还要谢谢你?”商唳鹤不耐烦,踩住他小腹,用力下压,把鼓起来的膀胱当肉弹的水球玩。

温和宜连忙摇头,慌乱解释:“不、不用的,是贱狗谢谢您,谢谢您愿意玩我,谢谢您不扔掉我。”

“那你告诉我,脚垫需要爽吗?”

商唳鹤加重语气,微微抬脚,而后用力踩下去。平坦的肚皮立刻塌陷,凹出一个小坑,在脚下痛苦蜷缩,胸口剧烈起伏,看样子应该很痛,否则怎么会出冷汗呢。

商唳鹤得了个好玩具,饶有兴致地多踩了踩。

“不需要!”温和宜失声痛呼:“不、不需要舒服,也不需要高潮,只要主人玩得开心,主人高兴贱狗就爽。”

商唳鹤浅笑,眉间染上笑意。这张脸永远是掌控温和宜的利器,他笑,温和宜也跟着笑,看上去笨笨的,真跟一条蠢萨摩耶似的。

如他所愿,商唳鹤的脚来到阴蒂上,却迟迟不动。

下一秒,视频通话铃声响起。

商唳鹤特意向他展示,屏幕那头的人是商承业,商唳鹤那个不怎么好看的哥哥。

他跟商唳鹤争家产,温和宜见到他就嫌弃皱眉,左右眼睛都看不上他。没人配和主人争,何况这种废物。

商唳鹤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接通电话。

“酒店?”商承业一眼发现背景不同:“约好了谈生意,你不回家,去那里做什么。”

商唳鹤道:“就在这谈。大哥说的项目是温家抢了,和我没关系,我根本连标书都没有做,找我兴师问罪,无异于浪费时间。”

尚氏有两栋办公大楼,商唳鹤和商承业分别负责不同板块,平时基本不会过多接触。

商承业最近盯上的项目忽然受阻,时机紧张,他自然以为是商唳鹤所为,其实是温和宜做的,手段刁钻狠辣,温和宜个人风格十分明显。

亏他大哥看不出来。

商承业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个啊。”商唳鹤故意卖关子,脚下施力,用脚趾拨弄温和宜的阴蒂。

这颗肉蒂像饱满的、剥了皮的葡萄,鼓鼓地卧在腿间,脆弱滑腻,汁水丰富,表皮一碰就破,碰一下就能听见一声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