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皱眉,顾澜握住他毛毯外的手,很冷,冰得顾澜一阵颤栗。
可就算掌心热起来,他看上去还是像在忍受――忍受痛苦,无论施加于灵魂和身体的。然后把自己变成沉默的容器,封闭着,跟所有不堪扭曲地共沉沦。
[他好点了?]是夏宁之发来的信息。
[嗯。]
[活该,谁叫他选温和宜。]
[这就是蓄意报复,你忘了吗?去年他们在拍卖会上的事。]
[我就说温和宜那种人,怎么可能忍气吞声,他根本就是被骗了。]
[温总玩得一手好捧杀,装得够真的。]
顾澜没有回复,身子撑在茶几上,也有点累了。“对不起。”他轻声说:“不该帮温和宜追你。”商唳鹤没有听见,只是紧紧裹着被子,睡得更加不踏实了。
一小时内惊醒好几次,次次都问孙瑞欢有消息了吗,他说没有,商唳鹤就又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再次惊醒。
第49章:49
隔天一早,终于又有了孙瑞欢的消息。
一名珠宝店店主在监控中发现了孙瑞欢,她和戴帽子的男人并肩而行,男人时不时会蹲下来安慰她,而后两人一起离开监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