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次他就能把主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交合处满是黏腻的体液,好像要把他们粘到一块,他想永远躺在商唳鹤身下,永远被填满,甚至把商唳鹤关起来,让他哪也去不了,只能陪着自己,可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主人就是主人,狗永远栓不住主人。只能留住这一刻也够了。

他随着商唳鹤的节奏浮浮沉沉,既满足又难过。他很高兴,可还是流眼泪。他应该不是第一个边难过边幸福的人。

商唳鹤抓着枕头边缘,动作仍然粗暴,尽根抽出来又尽根没入,温和宜挣脱了禁锢,扔开蒙着自己的枕头,露出那张格外鲜艳的脸。商唳鹤托住他后脑,另一只手扶他的腰,把他完全托起来,这样他就更无助,只能挂在主人身上挨操。

他又稀里糊涂地说着什么,商唳鹤凑近去听,才听清楚,是“别不要我”。

“你一直都是疯子,”商唳鹤告诉他:“我不是第一天知道。”

温和宜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却听商唳鹤接着问:“你知道商承思摔残了吗?因为你逼他退学,你想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