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唳鹤随便扫他一眼,没说话。
但他从眼神中读出了浓烈的震惊和嘲讽。
真的有人能卑微到这种地步,太贱了,不仅要被锁着,还得帮主人对自己行刑。
温和宜乖顺地穿戴好,跪在商唳鹤腿间,再次磕头。
“弄好了。”声音微微颤着,显然被折磨得不轻。
商唳鹤这样的天之骄子,脚下从来不缺顶礼膜拜的人,他也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而已。可是听说商总从没接受过任何追求,也从不找床伴,应该是……看不上任何人吧。
何况他呢。
商唳鹤抬脚碾了碾他的手指,重重一踩,剧痛逼迫他回神,抬头时眼里已带了泪花。
好痛…
商唳鹤仍然不停,鞋尖往前踩,压住骨节后微微抬脚,再用力一跺。
“啊啊啊啊!!!”
温和宜崩溃尖叫,硬生生克制住本能,没把手收回来。
“闭嘴。”商唳鹤收回脚,满意地看着那半截被踩得红肿破皮的手指:“这双手害你下面被锁,我帮你罚它。”
“是……呜。”可怜的小狗痛得浑身颤抖,眼睛被泪水堵住,什么也看不清,还要乖乖跪正了,对罪魁祸首道歉:“谢谢,谢谢商总。”
商唳鹤满意了,让他直起身子。
既然是只属于商唳鹤的生育机器,自然也该把那些不必要的性感带都遮住,商唳鹤让他去茶几下找静电胶带,然后用不透光的黑色厚胶布,贴住了他的胸。
又长又宽的一条,死死封住奶子,连乳头的凸点都看不见。
只是商唳鹤坐下后他才反应过来,都封住了,要怎么挨操呀。
他眨眨眼睛:“你是不是在骗我,商总。”
这一声真把商唳鹤逗笑了,不是嘲笑也不是讽刺,是真的很开心的笑,怎么傻成这样,好蠢,以前谈生意碰到,都精明得跟什么似的。
都说一孕傻三年,没怀孕都变傻,怀了得成什么样?
“是啊。”商唳鹤大方承认,而后不轻不重地瞄他一眼,勾唇笑了一下,像在欣慰他终于发现了。
这只是玩笑。
他会否难过、悲伤,觉得被辜负,一点都不重要。
温和宜真的要哭了,他忍得难受,被锁着更难受,淫水流不出来,整只逼都被泡着。可他确实没法拿商唳鹤怎么样,委屈极了,也只能低着脑袋掉眼泪。
但他是只很听话的小狗,主人想给他,他会开心地收下来,想要收回,他再难过也只会乖乖接受。
“那我……会再听话一点。”温和宜小声说。
从此刻开始一直到回家后的三个小时,温和宜照常生活。
谁不知道小温总虽然不讨人喜欢,可性格强势,软硬不吃,而且又深得温氏集团董事长信任,没事最好别惹。
何况他今天还一直板着脸,眉尖也皱着不松。
所以温和宜一到家,客厅里正吵架的弟妹停了声音,乖乖坐在两边玩手机,大气也不敢出。无事时佣人基本都在佣人房,他回来了更是不敢出声,连晚上给他送饭也格外小心。
哪怕温和宜从没真的发过火。
其实温和宜倒没心情差,相反他心情不错。
那副表情只是无法排泄憋的。
外人永远不可能知道,小温总的西装裤底下不仅没有内裤,还有屈辱至极的贞操带。
两个尿道都被堵死,他根本没办法排泄。无法排出的尿液全都堆积在膀胱里,涨得小腹突兀鼓起,要不是腰带够紧,西装版型够好,可能早就被人发现了。
他只能向后靠着,尽量不压迫小腹,轻轻叹了口气:“真是麻烦。”
但又……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