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裸体看上去是男人,既然是男的,为什么跟他就不可以?

偏偏温和宜非要刨根问底:“那天商总是不是心情不好?你不要太放在心――”

“他打你啊。”夏宁之打断他,强硬地戳温和宜痛点。

果然,温和宜怔住了。

夏宁之继续说:“尤其是水窒息,一不留神就会死。刚刚我都看到了,温董,他不是第一次打你了吧。我刚回国就听说,他逼你你在拍卖会上自扇耳光,你为他跳河,可他根本不心疼也不感动。”

温和宜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他已经有情人了。”夏宁之越说越不甘心,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吃醋,温和宜也该跟他一起嫉妒。

“什么?”温和宜心跳漏了一拍。

夏宁之继续道:“有一次我去公司找他,亲眼看见有人光着身子趴在他腿上。温董,你喜欢的不是什么好男人。”

温和宜被逗笑了,说:“谢谢你点拨我。你说的对,他不是什么好人。我想告他虐待,夏少,你是目击证人,开庭那天,你能来吗?”

“你……!”夏宁之先是震惊,然后确定温和宜在故意逗他,甚至说这话时满脸挑衅和得意,夏宁之实在搞不懂他:“你知不知道他已经有情人了!”

温和宜笑得越发畅快:“现在知道了。不过没关系,我愿意和那个人一起服侍商总。”

“你简直是疯子。”夏宁之结束对话,蒙上被子睡觉。

扪心自问,他做不到像温和宜这样下贱,这太没底线了,他是喜欢商唳鹤,可他宁可给商唳鹤下药,也不可能低头。

第二天一早。

雪下得太大,商唳鹤决定多玩几天,温和宜有孕,雪天开车危险,也留了下来。

四人一起吃早餐,温和宜跟在主人身后,乖乖地听主人命令。

“你最近还会反胃吗?”自助餐厅人多,他们挨得很近,生怕走散了。商唳鹤靠在他耳旁低声问询,有种平淡的关怀。

温和宜点头:“好点了,在您身边就好点。”

商唳鹤带他从西餐区走到中餐区:“那还是不要吃生冷和油腥了。听说老北京都爱喝炒肝,你呢?”

“我还行,但我觉着豆汁特难喝。”温和宜连连摇头:“我想吃这个煎蛋和小笼包。”

包子卖相的确不错,商唳鹤嗯了声:“有食欲就好。”

温和宜又要了个小碟,倒了不少醋。

商唳鹤笑他,叫他拿稳点,他看得心旌摇曳,醋真就撒出来了。

“我帮你拿。”商唳鹤把碟子放在自己这边:“不会太酸吗?”

温和宜想了想:“其实还好。最近爱吃酸的。”

说到这,忽然想起有句老话叫“酸儿辣女”,莫名腼腆起来,低着脑袋不出声。他的确有了主人的孩子。嗯,很神奇。

商唳鹤也笑了声,陪他回去坐好,把醋碟还给他,拿得很稳,没有洒。

夏宁之坐在他们对面,眼神古怪。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那么亲近了?

“我怎么没见到这包子。”吃着吃着,夏宁之问。

温和宜指了指大概的方向:“就在中餐区。”

夏宁之不动。

温和宜明白了,这是在等他帮忙拿。

当着商唳鹤的面,他不好弄得太过分:“我们少爷喜欢什么味道,我这就去拿来。”

夏宁之说随便。

温和宜刚要动身,却被商唳鹤按住了。

“你自己去,叫人随便,拿来又不高兴。”商唳鹤扬了扬下巴:“就在南边,离座位不远。”

“那不吃了。”夏宁之撇了撇嘴,装不高兴。

商唳鹤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