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带回到身上,但是没有戴前面的锁。
商唳鹤要求他每次勃起都必须掐软,这个过程要有视频,商唳鹤未必会看,但他身为没有头脑的机器,应当诚实地完成主人的全部指令。
哪怕要求是让他违背本能,亲手泯灭自己的欲望。
温和宜向他磕头,有些痛苦。
自由有时比约束更可怕。主人的禁锢、管教如图天上甘霖,旁人追逐向往的自由,反而是刮骨钢刀。
再抬头时,他却是真正地清醒过来了。
商唳鹤哼笑一声,放过了他。
温和宜也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备注为“主人”的联系人,恭敬地转去二十万。
他捧着手机,高高举过头顶,请主人检阅。
商唳鹤本来没留意他,他维持这个姿势起码过了二十分钟,才被一缕余光捕捉。
而后他得到了一句公正的评判:“贱货。”
温和宜很坦然地接下这个称号:“谢谢您管教贱货。”如果不是商唳鹤踩他一脚,最后一次真的射出来,恐怕他要进医院的。
圈子里有一类人被称为供奉奴,他不是。这是他目前的目标,因为他不是奴,是主人的机器。他存在的作用是用钱、子宫、生命为主人献祭,而他唯一的奢望是能稍微地,向主人表达他作为人的情感。
主人嘲讽地看他一眼。
他爬到商唳鹤脚边,温顺地道谢:“主人管教贱狗辛苦了,贱狗想帮您按摩,可以吗?”
商唳鹤随手扇他一耳光,他却握住这只手,红肿滚烫的侧脸轻轻蹭了蹭。
商唳鹤凝视他:“不痛?”
“我不后悔。”他答得固执,像在总结险些绞死的那几刻钟。
垂眸时,眸中甚至带了点得意。他有算过,一餐标准两千左右,他可以陪商唳鹤吃七百多次饭。――714次。
很快他阖眸,不敢让主人知道,否则肯定会变的。
商唳鹤自然没放过这个眼神,不动声色地把脚搭在他膝上。
小狗对待主人的脚也十分细致。他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闻,哪怕所有的血液都催促他亲一亲、舔一舔,他仍然十分厉害地控制住了欲望。
不要做只知道发情的狗。
他不带任何情欲――起码表面上克制得很好,帮主人按摩放松。
“学过?”商唳鹤问。
他动作熟练,也的确使商唳鹤有所放松,甚至萌生困意。
温和宜很轻地嗯了一声,不知为何,脸上浮现与巴掌印不同的浅红,目光躲闪。
商唳鹤踩他一下:“温少学这些干嘛。”
“……”温和宜罕见地没有回答。
暗恋的最开始,他就知道商唳鹤眠浅,总想帮喜欢的人做些什么,学完才记起来,他和商唳鹤如天平两端,一进一退,天南海北,永不可能相交。
谁能想到,真的有派上用场这一天呢。
许多时间他都是固执地、做许多无谓无望的蠢事。
温和宜轻轻摇头,按好了,规规矩矩跪着磕头:“主人辛苦了。”
他自己身上满是伤,却不喊疼,也不叫苦。
跪在他脚下,也乖乖地,没有再冒犯他。
商唳鹤朝他招手,叫狗似的:“过来。”
温和宜诚惶诚恐。
下一秒,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扣在胯间。他立即埋入柔软的布料中,感受到主人的身体传来的温度。他几乎立刻就湿了。
他终于把主人的味道闻得清晰,商唳鹤有洁癖,因而气味更淡,可再淡也会有,他好喜欢被主人的气息填满,把头埋得更深,撒娇似的拱了拱。
靠近这么私密的地方,可以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