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太没用了。
“醒了?”商唳鹤睨他一眼。
“没有、没有晕。只是,太爽了。”
商唳鹤攥着他头发又甩一巴掌:“你配爽么?”
“……不配,不配呜……”温和宜挣扎着跪好,哀求道:“我好好给老公含,求你,求你饶了我,我会乖乖的……”
商唳鹤这才放过他,只是手上那根带子没松,还牵狗一样牵着他,却没再理他了,要不是身上还有个赤裸又淫贱的狗,他真的不像在做爱,反而像无数个平凡夜晚中,最平常不过的夜读。
他神色安静,也很浅淡。台灯的光罩着他优越的五官,眼神忽明忽暗,好像小时候看得,色彩梦幻的灯会。他一个人就是几千盏灯。
矜贵地靠在床头看资料,温和宜淫荡又色情,连接他们的只有一根浴袍带子。
温和宜卖力地摇,想要商唳鹤舒服,他只想让商唳鹤爽,但他弄了好久,商唳鹤还是没什么反应 甚至连喘息声都没有变重。
温和宜撑起身子,吐出来一些,又重重地坐下去,尽根吞入,过电一样的快感飞速流窜,里头的子宫口都被磨得一阵酸软,他差点又趴下去了,真的好大好满,他加上子宫才能全吃下去吧……商唳鹤终于喘了一声,温和宜受到莫大的鼓舞,更加乖顺地服侍主人。
他这么艰辛,商唳鹤那头却云淡风轻,全然不在乎他这个自动鸡巴套子,只有在他偷懒不动的时候,扯着绳子把他拉下来,扇一耳光以作惩罚,轻飘飘地评价:“废物。”
温和宜瞬间颅内高潮。
缓过神来,温和宜依然满眼溢出来的爱意。主人好高贵,是他的主宰,他是只没用的废物狗,可还是成功爬床来了。
“啊……不、我没有,”耳光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是能把人扇*****,温和宜晕晕乎乎的,努力为自己辩解:“贱狗没有偷懒,主人太大了。”
商唳鹤皱眉,拉紧带子用书打他嘴:“还敢狡辩?”
“不敢……”温和宜被他挥手的动作迷晕了,那可是书诶,是主人刚刚在看的书,哪里想得到其他,“贱狗没用,烂逼含不出精液,老公帮帮我……您操完了贱狗去罚跪,贱狗自己把逼抽肿,给您当擦脚布……贱狗给您转钱,辛苦您操我,辛苦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这么笨。”
他稀里糊涂地说了好多话,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商唳鹤又把他拉下去,他以为要挨打,提前闭上眼睛,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落在额头上的,会是一个温柔的吻。
“小鹤。”他忍不住这么叫,眼睛泛酸,凝出一层泪花:“我……我想起来了,你有没有,多爱我一点?”
商唳鹤没有回答,按住他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温和宜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懂了,又像是没懂。
深吻中,鸡巴干到最深处,标记射精。
不知后来又做了几次,总之他整个人都被灌满了,虽然挨操的是逼,他总觉得脑子也被精液糊住了,否则怎么看见鸡巴就想跪下舔。
商唳鹤要去洗澡,他还拦在主人面前,哭着闹着也要给人舔干净,喜欢把头埋在丈夫胯下的感觉,他说他想永远这样做个安静的鸡巴套子,商唳鹤说你一点也不安静,也不要太安静。
背后的纹身还很痛,他不能洗澡,只能拿湿巾擦干净,可射到深处的精液怎么也流不出来,他坐在地上,面对商唳鹤双腿大张,求老公帮他。
“跪起来。”商唳鹤扯着那根带子,把他拉起来。
随后,猝不及防地,一拳钉在他小腹上,温和宜闷哼一声,痛弯了腰,精液倒是缓缓流出来,挂在穴口,他能感觉腿根一片冰凉,应该是又弄上来了。
温和宜把脸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