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扔嘛,又不疼。”
“你这种挨打也是活该。”
“嗯……”温和宜莫名地哼唧一声。
商唳鹤离开多久,他就有多久没做爱,连自慰也没有过,压抑太长时间的欲望被轻易勾起,商唳鹤看他,他也看屏幕里的自己,抿唇轻声问:“可以吗?”
商唳鹤不置可否。
他也就没动。
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被勾成这样,难得自己也觉得羞耻。商唳鹤最后也没理他,直接挂断电话。
温和宜给了他全部的监控权限,甚至为更好地被他监视,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办公。
然而,商唳鹤并非时时盯着监控,他有工作,还要吃饭、休息和休闲,偶尔想起来看看他,大都是在睡前,约莫晚十点到十一点这个区间。
微信消息和问好,商唳鹤从不回复,电话也很少打,按一月一次的频率,大概得下个月才可以。
温和宜眨眨眼,站在监控下,想跟他讲话,又觉得喃喃自语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