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发色染黑。”

话音未落,温和宜已推开店门,柜姐热情地招待他,温和宜站在排排奢侈品之间,冲他招招手。

商唳鹤穿得很普通,难免受了点嘲讽神色,也不知道把他们的关系误会成什么了。

温和宜在挑适合他的腕表,顺便又看了看女士的,偶尔问他会不会喜欢。

商唳鹤全部否决。

两个人就这么转啊转,直到日落西山,余晖将他的头发染成灿金色。

温和宜有点累了,但看他似乎不满意,只好再陪他去转。转到一家上了年头的店,温和宜一股脑扎进去,不管合不合适。

经营者戴着老花镜,看了看他们,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猝不及防地,温和宜整个人都僵了一秒。

他先用余光扫了商唳鹤一眼,见后者并无异样,才放心地回答:“朋友。嗯,普通朋友。”

商唳鹤毫无预兆地转身就走。

温和宜哪还顾得上挑表,只好立刻追上他,实在有点跑累了:“等等我啊……”

商唳鹤人高腿长,走得也比他快一点,他气喘的没那么匀,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像只没栓绳的狗。

但狗也会累。温和宜停在路边:“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不是丢了吗?”商唳鹤逆光,看不清表情,毫无波澜地反问。

温和宜反应过来,是在说从前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