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得井井有条,有些本打算来年砍掉的产业线,他甚至能够化腐朽为神奇,转亏为盈。
可仲恺星这个弟弟却是没遗传到仲父的半分本事,他在二十岁的年纪,也不过是在外国念书,读的还是无甚大用的心理学,虽然念的是顶级名校,可也是仲父朝着学校捐了一栋图书馆这才拿到的入学名额。
今年四月份,仲父勒令仲恺星休学回国,仲恺星一头雾水,还以为家中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可一回国,他竟被仲父判决,他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少爷,被发落为仲宅的三等家奴,终身跪行侍奉,一日只可吃一餐,屁股也要每日挨十板子,无时无刻不保持红肿肥烂,像是一颗大红桃。
如今一个月的时间过去,竟然是时易世变,沧海桑田,仲恺星如今已经适应了他的新身份,仲家的三等家奴,他每日白日里都在后花园内跪行行走,侍弄花草,一开始膝盖疼的紧,后来跪行的时间久了,双膝膝盖上磨了一层厚厚的茧,每天白日膝行万步也不觉得太难受了。
他如今也适应了跪姿撅臀睡戒室,适应了一日一餐,没日没夜的饥饿感觉,人是种卑鄙的生物,只要没死,什么都会习惯的。
啪嗒一声,修剪花枝的黑色大剪刀掉落在了地上,是由于仲恺星撞见眼前的一对野鸳鸯,太过于震惊,手一时没拿稳剪刀而导致的。
隔着玫瑰花海的不远处,年长者正折下一根带刺的玫瑰花枝,绿色的带刺花枝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年少者的两瓣肥翘白嫩的屁股蛋子上,才重重地抽打了两下,雪白的臀瓣被带刺的深绿色枝条抽打得鲜血淋漓,红扑扑的臀丘颤巍巍的带着无声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