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是个政客,五十岁的年纪,身材有些过于肥胖,他坐在沙发上,刚好看着茶几底下有个脚凳,便直接双脚踩在脚凳上,他坐了足足半个小时,便也同样双脚重重地踩在仲恺星的背部足足半个小时。

仲恺星听着仲父同客人的谈话,他们言谈甚欢,谈笑之间,华国的格局今后又改变了一分,他只觉得屈辱,他被一个陌生人当做脚凳使用,这种低贱的感觉令他感到难过,感到难以忍受,可一想到这份难忍的屈辱是父亲大人给他的罚,他便可以忍下去了。

被物化成脚凳的第三日,仲家的长子仲恺夜在美国的出差结束,他回国到家了。

“父亲大人,弟弟呢?得知他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后,您如何处置他了?”

仲恺月刚一回家中,他看着一楼的客厅内,仲父正在看一场直播球赛赛事,双脚交叠踩在一张黑色乳胶脚凳上,他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过来坐啊。”

仲父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挪开,侧目睇了他的继承人,长子仲恺夜一眼,他轻轻地拍了拍一旁的沙发空位,声音温和却也低沉浑厚。

仲恺夜便过去,坐在仲父的身侧,脚凳很长,足够两个人的两双脚踩上去,因而,仲恺夜便坐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顺势将自己的一双脚踩在脚凳上面。

“父亲大人,阿星虽然不是您亲生的,却也同您有二十年的父子情分,同我也有二十年的兄弟情分。”

“仲家家大业大,我就算多阿星一位弟弟,您又不是养不起他,还请您别让阿星当三等家奴了,干脆收他为义子,恢复他的仲家少爷身份吧。”

“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被我这个兄长还有您这个父亲给宠坏了,受不了当家奴做活这份罪的,求您开恩,放他一马。”

“就算您不愿意收阿星为义子,恢复他仲家少爷身份,也请看在我的薄面上,请放他离开仲家吧。”

“阿星都待在仲宅当三等家奴一年多的时间了,父亲大人,您的气也该消了。”

“对了,父亲大人,阿星现在在哪里啊?我怎么没在仲宅内看见他?”

仲恺星是真的很疼爱仲恺星这个弟弟,哪怕知晓了他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弟弟,却也依旧怜惜他,希望他能够继续当他的弟弟,如果不能,那么至少能够离开仲宅,不要待在仲宅当三等家奴受苦了。

仲恺夜的话吧啦吧啦的说的一大堆,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今日回家后,在仲宅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看见弟弟仲恺星的身影,也不知在哪里?

“你问阿星在哪里?这不,你踩着的就是。”

仲父挑眉,一脸坏笑道。

“啊?”

仲恺夜一脸懵逼,不解其意。

仲恺星被制作成了一个全封闭真空乳胶脚凳,他虽然完全看不见,却也能听见兄长仲恺夜同父亲仲憬交谈的声音。

听着哥哥朝着父亲求情的话语,仲恺星心中一酸,知晓哥哥还是爱他的,愿意认他这个弟弟,即便他抢走了他的亲弟弟仲恺月的二十年的锦绣人生,即便他同他这个哥哥毫无血缘关系。

此时此刻,仲恺星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被两双脚同时重重地踩踏着,一位是他曾经的哥哥仲恺夜,另外一位是他曾经的父亲仲憬。

仲恺星感觉到自己的背部上的两双脚的重量,他觉得此情此景十分的屈辱,难堪,低贱,可天生是sub的他,却也觉得,自己的胯下那根东西翘起来了,欲望的孽根悄然抬头,流水。

仲恺星倏地感觉到自己的背部上压着的重量猛然一轻,只剩下了一双脚的重量。

“父亲大人,阿星毕竟是您教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啊,您怎能如此罔顾伦常,做出如此乱伦的丑事来?”

仲恺夜一脸茫然,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