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泠雪在进包间的时候就检查过包间内的摄像头情况了。
但毕竟是在外,她也没有说得很清楚。
“所以现在我那边的人也不敢查。我恐怕下手的人是看准了这一点,知道这么做太张扬,即便看出来是人为,我们也没法及时找到它。等我们动手的时候,对方已经把证据销毁了。”
白兰听着这些话,头突突的痛。
她忍着难受,心里分析着她如今的处境。
“也就是说,不知道是谁做的,今后会不会再一次下手?”
江雨浓听懂了这一层,顿时觉得事情难办了起来。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等警方的通知出来,我的人才好动手去查这个男司机。”
若非如此,早在当天晚上,调查结果就该出来了。
江雨浓看着白兰神色不好,以为她是在害怕,握紧了她的手。
白兰这会儿甚至转不动脑子。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一样,折磨得她痛苦不堪。
江雨浓温热的掌心给了她不少的慰藉,让她能够集中精力去对抗脑内的难受。
而不是顺着它,再一次晕倒。
“不过,我已经出面揽下了这件事。动手的人恐怕身份也不低。但不一定会越过我。对方下一次行动之前,肯定会掂量一下是否能受的住我的打击报复。”
玉泠雪笑了下,从包里摸出一个玉牌。
“白兰。我的那位老友已经被宣告死亡挺久了。我就当在帮我的老友,帮一个念想。这个令牌你收下吧。再有危险,它可以救你一命。”
玉泠雪很郑重的把令牌递到了白兰面前。
白兰看见那片白玉上写的“玉”字,终究是没能再忍住,倒了下去。
“姐姐!”江雨浓急出了眼泪,这才意识到刚刚白兰不是在苦恼,是身体不适。
她自责得无以复加,一把将白兰捞入怀中。
拿着令牌的玉泠雪也懵了。
“是车祸的时候伤着头了?”她从包里抽出一盒金针,迅速来到白兰面前,把上她的脉。
“我是医生。我先帮她看一下。”
江雨浓虽不完全放心玉泠雪,但就算叫救护车,也得再等起码一刻钟。
真要是有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她只能让开半个身位。
玉泠雪摸着白兰的脉相,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姐姐之前就昏迷过两次。她跟我说,她失忆过一次,之后惹了祸,欠债了,才在酒吧里打工还钱,直到我帮她还完,带她回家。”
江雨浓瞧着玉泠雪不怎么好的面色,心也跟着紧绷了。
“失忆?”玉泠雪想起了什么,看向白兰的头发。
“对。她不记得之前的事。但我看这么久一直没有人找上来,或许失忆之前她也没什么亲朋好友”
江雨浓拿着纸给白兰擦过额头上的汗。
玉泠雪忖度着,竟升起了一丝希望。
“她最近有什么异样?熬夜吗?”
江雨浓摇头。“但最近开始梦游了。”
玉泠雪又重新把脉了一次。
“很奇怪。”结束问诊后,玉泠雪捏着针,反而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若不是想着这可能是她朋友,贸然暴露她的身份反而会坏了她的谋划,玉泠雪高低得把白兰当作她的病人,好好给她看一段时间。
玉泠雪还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脉相。
“总体来说,她身体是健康的。但体内的气这么说吧。人活一口气,这口气是聚拢的,这样才能在五脏六腑间游走、调理。如果是散的,说明她健康有恙。但,白兰的气似乎正在分成两团。”
玉泠雪摇着头,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