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了蹭白兰的锁骨,不经意翻开她的衣领,碰到玉兰花的纹身。
那花似乎比前段时间更娇艳。
颜色美得好不真实江雨浓都忘了那只是个纹身,还以为真的有花开在白兰的身上。
她的姐姐这么好,吸引一两朵花驻足,也不足为奇吧?
“我今天也好想你。”白兰换了个姿势,不要江雨浓这么挠她痒,蹭进江雨浓的怀抱里。
“超级超级想你。”白兰紧着她的背,深呼吸着。
“比以往都更想你。”
江雨浓被她三句直白到不行的宣泄弄了个羞。
她红着耳根,不知该回什么。
而细想来,她的心也是欢快的。
她确实也在想白兰。
“嗯”江雨浓抱紧了点。
对姐姐,应该能说这种话吧?
“我也好想你。”她叹息似的把这句话吐了出来。
“我们回家,我给你做了牛杂煲。”
白兰满足于此,牵着江雨浓的手往车上走。
白兰做上了驾驶位,江雨浓也就去了副驾驶。
车还没发动,一个女人倒是扑上了车门,使劲拍着车窗。
江雨浓看着她的脸就无语。
她都没通过岑沂的好友申请。这人还来做什么,又骂她?
“我们直接走?”白兰倒是觉得没人会傻到白白等着被车撞。
江雨浓本来也这么以为,奈何早上她才见过一个这么干的小姑娘,便摇下了车窗。
“大小姐,想做什么?我已经好生拒绝过你对象了,你还要说什么?”
江雨浓探了头出来,岑沂就挪到右边。
“你通过一下好友啊。有的事我说不清,得把东西给你看。”岑沂红着脖子。
她才不是来骂江雨浓的。
只不过是查到了点事。
“我和你有什么交集吗?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江雨浓就觉得奇怪。
难道有钱人的脑回路和她真的不一样?
前有站在马路中间威胁妈妈的小朋友,后有当街撒钱做法的富豪。
现在还有个上一次才骂过她这次又要来说给她看东西的岑沂大小姐。
“有啊,阿云不就是我们共同的咳。总之,我肯定不是劝你们复合啊。只是查了点事。”
“行吧。”江雨浓这才拿出手机,把这个早上害的她钻草丛的罪魁祸首好友通过了。
通过了好友,岑沂飞快的离开了,避免白兰真的把车直接开到她身上。
走之前又看了眼白兰,获得了白兰一个白眼。
“姐姐,你说,她俩是不是挺癫的?”
江雨浓把车窗摇回去,无语道。
“癫的好,般配,锁死。”白兰对哪一个都没好感。
江雨浓被她这副疾恶如仇的态度逗笑了。“还是姐姐好。姐姐今天和那个老板学刺绣了?”
“你看出来了啊。老板姓郁。她带我起了型,教了点东西。”白兰把自己的一天给江雨浓讲了。
回到家,江雨浓又在餐桌上给她说自己的离奇经历。
“那个小朋友可奇怪了。居然用这种办法去威胁她妈。”
“是她妈妈听起来完全不在乎孩子啊。再威胁也没用吧。”白兰还淡定的吃着饭。
“之后她拜托我帮她找姐姐。你说,世界上有天生白发的人吗?”江雨浓是顺口问的。
白兰听罢,呆愣在原地。
她自己就是白发,因为太显眼了,酒吧的黄老板才要她染成黑色的。
而她也确实有个妹妹。
莫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