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齿,侵入扫荡,周洵美被吻得目眩神迷,遵循自身快感,微微吐出舌尖迎合他。
这对邱钧来说更是火上浇油,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狂野地撞击着胸膛,呼吸越发急促,沉积的爱意炽热翻腾就要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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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洵美的舌尖被用力允吸得发麻,被吻得情动了,迷离间被身体另一处更强烈的反应吸引去的注意力。本来揽着邱钧的手松开放下来,一手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裤头伸进去,一手搭在他肩上无力地推拒。
这样绵软的动作与其说是推拒更像是调/情,邱钧愈吻愈深,直到恍惚感觉到鼻尖有湿意,抬眼看他,才发现周洵美眼底潮湿,泉眼似的往外冒水珠子。
邱钧慌乱地舔掉他脸上的泪珠,哑声哄他:“怎么了?不喜欢我这么吻你吗?”
周洵美把另一只手也伸进裤子里,动了几下,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还带着哭腔:“哥哥,难受,尿不出来。”
邱钧这才发现眼前人裤子半解,身下物杵在那里,尺寸可观,粉雕玉琢的,连这东西都生得比一般人要漂亮。
他本来就硬的发疼,见此风景,又听周洵美撒娇叫他一声哥哥,差点没当场登顶。
但眼前的小祖宗还哼哼唧唧的要人伺候,他哪里顾得上自己爽。
邱钧蹲下/身,半跪在周洵美面前低声打趣:“你哪里是要小解,明明是想要快活。”说完就张嘴含住。
洪宁海站在院落篱笆外的树后,看周知青的同窗好友俯在他两腿间。
自从半个月前从镇上回来,他将修好的打火机和晾晒好的衣物还给周知青后,两人就几乎没有什么交集了,思念在他心底疯长。
正好今晚遇到支书醉醺醺地被背回家,他给自己找借口,只是担心周知青也喝醉了没人把他带回宿舍里,来看一眼。
结果撞到了这样的场面,洪宁海几乎被妒火和痛苦吞没,本该调头就走,但他偏偏足底生根般扎在原地一动不动。
万一让别人撞见了,判流氓罪、游街、批斗、坐牢……稍微设想了一下周知青可能落入这样的处境,他就彻底冷静了下来,心底暗恨邱钧拉着醉了的周知青在院落就这么搞上了,又不得不忍着酸楚,站在这里帮忙望风。
他看见月光洒在周知青微微仰起的脸上,那双迷离的眼神忽然投向他所在的方向,洪宁海心跳漏了一拍,他没往身后的阴影里躲,反而往前一步也站在月光辉映下。
他想被周知青看在眼里。
被含住的周洵美也许是舒服了,十根指头搭在身下人的肩头上,手腕悬空,嘴里含糊地哼着调子,手指随音律在肩膀上弹奏。
邱钧被他气笑了,吐出口中物,抬头道:“拿我当钢琴呢?”
周洵美马上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抬腿去盘他的腰身,他穿的拖鞋,没动两下就掉在地上了,赤脚在邱钧的背后蹭。
“真是小祖宗。”邱钧喟叹,一边小口小口地继续吞咽,一边两手抓住他不安分的腿,将光着的脚丫子塞到自己两腿间:“要踩踩这里,可千万别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