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们试试这个姿势。”邱钧动了动喉结,尽力忽视自己下/身的胀痛,专心给周洵美做清理,撑在他背后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乖,放松一点,我把东西掏出来。”
等邱钧终于将周洵美抱到干净的床上安顿好后,已经忍到双目通红了。
他倒在全是两人缠绵痕迹的床上,急匆匆解开裤头就开始自渎。高/潮时他将脸埋进床尾周洵美褪下的衣物堆里,嗅着令他痴迷的气味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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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鸽手五音不全 于 2019-8-14 21:50 编辑
周洵美十六岁了还不会自己洗头发,他洗头必须要仰着洗,倒着洗的话,水和泡沫容易流进眼睛里。
小时候被大人抱在怀里就能洗了;再大些就自己搬个小板凳坐着,脖颈枕在人家膝上也能洗;再后来少年人身子抽条了,还是这个怪癖矫正不过来,周母只好叫人家编了张可以平躺着的藤榻,放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边,好让周洵美躺着洗头。
他蓄长发,不太好洗也难干,还不喜欢用吹风机,说那声音呼呼作响听得他难受,小时候一听见就哭。
所以专挑大晴天洗头,洗完了就直接躺在太阳底下晒干。
姜何刚结束完早训,一进院子,就看到周洵美在那洗头发。
他躺在藤榻上,举了本书在看,穿了件白色的浴衣,系带束着窄腰,雪白的小腿从微敞的衣摆中探出来。他的头发一直垂到地面上摆着的铁盆子里,全是肥皂沫子。
整个人像教堂里头摆的那尊云石膏雕成的少女圣母像,头发是白的,浴衣是白的,皮肤也是白的,卧在那,周身笼着一层圣洁的光雾。
姜何看得愣神,周洵美叫了他两声也没回过魂来。
本来帮周洵美洗头的季姨,刮下手上的泡沫,把干毛巾递给他:“洵洵要你给他洗呢。”
姜何接过毛巾,坐到小板凳上,这板凳对他来说太矮了,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只能屈着膝往两边大开。
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周洵美洗头,十指熟练地插入云雾似的头发里,动作轻柔又不失力道。
因为周洵美蓄头发的特殊意味,周家人很宝贝他的头发。曾经周父替小儿子洗头的时候,动作太粗鲁,无端端扯了几根头发下来,被周母念了大半个月。
姜何也很宝贝这头秀发,常常帮他洗头、梳头;唯独周洵美他自己心心念念地过了年十七虚岁了,就要剪掉这头沉重的长发。
“太麻烦了,去个男厕都总有人惊异。”周洵美把书盖在胸口,跟姜何抱怨,“过段时间就剪了。”
姜何听他讲些学校里的事,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头发上的肥皂沫子冲干净后,他拿起干毛巾包着湿发轻轻挤压直至不再滴水。
姜何捞着手里云鬓道:“好了。”
周洵美就坐起来往下滑了些,重新躺下,乌发如墨,蜿蜒铺在榻上。
日光被葡萄架上枝叶筛得细碎,流淌在湿发上,恰好有几块不规则的光斑落在他的面庞上,映出枝叶的剪影。
姜何站起来坐在榻沿,正正好挡去直照到他脸上的日光,他问:“怎么大早上的洗头?”
“下午校庆。”周洵美问他,“你要来吗?”
“我,我可以去?”
“你又不是没来过我学校。”周洵美奇怪地看了眼他,视线重新落回书上,拇指蹭着纸张的边角。
姜何伸手捻住那张纸,要帮他翻页,听见周洵美不咸不淡道:“就坐家属席。”
他手上一下失了力道,“嘶”纸张撕裂的一声脆响。
“姜何!!”
姜何醒过来,天才刚蒙蒙亮。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