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她看了会那件黑色的大衣,厌烦到像在目视一道无礼的枷锁。片刻,她靠向椅背,思考着要怎么处理这件衣服。
她很快有了方法――
第一步:清洗,处理干净这件衣服。
第二步:清理,联系快递邮去F大。
到小区时,岑矜在干洗店前停了下来,绕去副驾将大衣取出,带了进去。
她气势凶煞,颇似猎户提着一只垂死的黑鹰,要来屠宰场剥皮剔骨。
老板见是熟人,绽开笑容问了声好,转头想给她找干毛巾。
岑矜说了句不用,把大衣一下撂上柜台:“这件衣服麻烦你洗一下,从我卡里划钱。”
老板接过去,瞅了下标签,“要按奢侈品收费了。”
“我知道,下周我过来取,”岑矜又嘱咐道:“洗仔细点。”她不想再给对方任何能找上门来的纰漏与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