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苦读专业书籍。当然,他也加了一个小众社团,桥牌社,把打牌当为数不多的课余消遣。
隔壁剧团见他外形佳声音好,几次想拉他入伙,李雾都以没空排戏谢绝了。
得知此事的岑矜险些在公司笑出声来,嘲他:你心理年龄没四十说不过去。
少年倒回得理所当然:所以你就不要再嫌我年纪小了。
岑矜见他这么会顺杆子上爬,忍不住打压:我也不喜欢中老年男性。
李雾回:跟生理年纪中和一下,刚好跟你同龄。
岑矜手顿在键盘上,笑而不语。过了会,她笑意慢慢淡下去,慢慢升腾出几分“男大不中留”的脱节与寥落。
她能感觉到,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让这个孩子变得愈发开朗自信,青春洋溢了。
一切也如她预料,天高地广,学习之外,他真的不再只需要她了。
尽管李雾每天都会向她绘声绘色描述与汇报自己的日常,但她始终都是个局外人、旁观者。
他也会问起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岑矜说不上来,通常寥寥两句简略概括,主要是日复一日的社畜生活也没什么值得细讲的,多半是负能量吐槽,只会叫人扫兴,让他提前忧心将来的社会生活。
她宁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