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琴思考了一下,中型鹦鹉的的寿命一般是二十到三十年,这只鹦鹉大概也就十来岁。

“那被害人离婚的时候,孩子多大?”

“十二岁。”

也就是说,可能被害人离婚的时候,鹦鹉才刚到这个家。

而孩子跟着妈妈,那被害人就没有作案的机会啊。

等等,不对。

蒲松琴意识到奇怪的地方。

“被害人抽烟喝酒吗?”

洛云翻看了一下案宗。

有常年的酗酒史,还因为喝酒和邻居发生过矛盾。

而法医解剖的结果,肺部病变明显,也有常年的吸烟史。

蒲松琴说出自己的猜想。

她觉得鹦鹉说的绿瓶子和大烟囱指的是抽烟和喝酒。

“铁笼子”暂且不知道是什么。

还有胖妈妈,红妈妈,黑妈妈,怎么会有这么多妈妈呢?

“被害人离婚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再婚过吗?”

洛云摇摇头。

“民政局这边查询的结果就是这样。”

也就是没有结婚记录,但也不一定真的没有再婚,因为有些人并不领证而是选择直接一起生活。

不对不对呀,蒲松琴越想越糊涂。

除了蒲松琴第一次见这只鹦鹉的时候它喊叫的那几句“废物”,听起来像是大人责骂的口吻。

那几句绿瓶子,大烟囱,还有铁笼子听起来都像是孩童的咿呀学语,吐字不清楚。

特别是那句别杀我!听起来也特别模糊不真切,就像是。

“像哭腔。”

洛云抢先一步说出蒲松琴的猜想。

而鹦鹉的心声也特别的空洞,就像是人封闭内心一样,这是蒲松琴之前从没遇到过的动物情况。

正在这时,笼子里的鹦鹉像是听懂了蒲松琴和洛云的对话一般,扭着脖子,拖着长音开口说道:

“别…杀…我!”

第36章 好几个妈妈

蒲松琴只觉得一阵心惊。

继续询问道。

“受害者离婚是什么原因?”

“好像是酗酒,还有…家暴。”

蒲松琴眉头紧皱。

“会不会受害人离婚后又偷偷再婚了。”

“然后生下了小孩,而他经常虐待那个孩子,导致孩子经常在家里重复着绿瓶子,大烟囱这样的话,然后还有那句…别杀我。”

鹦鹉学舌必定是长期大量重复才能学会的。

而根据鹦鹉的寿命推断,鹦鹉是在男人离婚后才来到这个家的,所以蒲松琴只能这么想。

“铁笼子会不会是关孩子的地方?”

“如果是那样,被害人死亡,谁来照顾那个孩子,尸体被发现到现在是不是已经三天了,那那个孩子…”

蒲松琴越想越觉得心悸,三天时间不吃不喝,可能那个孩子正在死亡的边缘。

正如薛定律的猫一样,如果他们去查看,就会揭晓答案。

洛云看出了蒲松琴的紧张,连忙劝慰道。

“保安小姐,你别太紧张,也许这只是你的猜测,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儿童的用品。也没有任何藏人的地方,包括地下室。”

洛云的解释让蒲松琴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不住地咬着手指以缓解心中驱散不去的焦虑。

“那,会不会,会不会凶手正是孩子的母亲,而她杀害了被害人之后,就将孩子带走了。”

洛云也觉得蒲松琴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于是开始回忆现场所有的家具布局,看看有没有他们漏掉的,关于小孩子的蛛丝马迹。

洛云好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