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须离帝没什么反应,明若心下一喜,还是有点异想天开想逃,可惜小蛮腰刚支起没有几秒钟,就被一根手指慢吞吞轻飘飘地又压了下去,须离帝的声音慢条斯理地传来:“若儿,又乱动,脑子里又转什么鬼主意了?”
明若冤死,她连忙讨饶:“哪有,人家是肚子被硌的有点不舒服。”
“是吗。”须离帝将她抱起来,放到腿上,明若喜悦非常,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了,谁知道他却将她举了起来,大眼惊恐地瞠大,然后死命抱著须离帝不敢松开,直到察觉到他把自己慢慢放下才松了口气,孰料却有异物突然入侵到未著亵裤的娇嫩私处,正一点点朝里面挤著。
她闷哼了一声,小手捉紧须离帝的衣领,脸蛋挨著他的脸庞,吐著气,因为摩擦的痛不住地咬著嘴唇呼痛,须离帝含住她软软的小嫩唇,摁著她嫩嘟嘟的小屁股往下,明若的力气哪能跟他比,可怜兮兮地就给摁了下去,全根没入的一刹那,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抱住须离帝脖子不撒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须离帝心里好笑,面色却依旧如常,“哭什么?”
“呜呜……你不疼我了,你是不是想找小的?”明若哭哭啼啼地抹眼泪,扯著须离帝的衣襟,睁开迷蒙的泪眼质问。“那日有个美貌女子硬是要闯进府里来,说是清白都被你毁了……你都没跟我解释,却在这儿胡搅蛮缠怪我当年色诱沙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才故意找茬,呜呜……疼死了疼死了,我不要理你了。”说著居然当真伸手来挡须离帝,不准他再碰自己,还煞有介事地提起小屁股想溜,眼里含著泪,可怜死了。
须离帝很想笑,但在笑之前,他还是得先知道那个说被他“毁了”清白的不知死活的贱东西是谁。敢在若儿面前嚼他舌根编造些莫须有的事情,活腻了是吧?“傻姑娘,为夫怎么骗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为夫几乎不离开你身边一步,连生意都是交由舜元去做,又怎么会有女人不知死活地想贴上来?”他掐著粉粉的小屁股,“你看见那女人了?”
明若带著哭腔一哼:“福安不给那女人见我,我隔著屏风看的。”说著,心里一酸,又开始掉金豆子。
须离帝眯了眼,从占了她以来,他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对她什么样,她还不清楚?在家里,除了床上,万事她最大,现在小东西这样找他不是,还不是怕他找她麻烦,想转移话题呢?小东西愈发长本事了啊,居然敢诓他了:“那女人美吗?”
闻言,明若哭得更厉害了,像是逮著须离帝把柄似的哭闹:“你看你看,你果然是不爱我,想找小的了,还问我那个女人好不好看……你想知道不会自己去看嘛!”
“听若儿这语气,好像很确定为夫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啊。”气定神闲的语气。
小身子一愣,明若这才反应过来,又给人把话套去了!她一僵,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想著法子逃,须离帝看她这副娇俏的样子,心里喜欢的不行,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抚著那嫩嫩的小屁股:“若儿胆子是愈发大了,居然都敢来诓为夫了,嗯?”
那个嗯字拖得又长又低,明若小身子一颤,现在可真算是骑虎难下啊,她怎么做都不成了,还不如识相地早些求饶,说不定须离帝还能饶了她。脑袋瓜权衡过利弊后,她立即笑嘻嘻地从他膝上爬起来,双手娇娇地环住须离帝脖子,拿出已经修炼到滚瓜烂熟的撒娇神功:“相公~~~~若儿不是故意的,谁教那女人好生嚣张,非说自己的清白给你毁了,还哭著给我下跪,求我不要妒忌,让她入门做小,人家那么爱你,心里当然生气。”
“哦?”须离帝听得浑身舒坦,尤其是那句人家那么爱你。“那若儿干什么了?”
明若嘟嘴:“当然是要人把她赶出去,可她还骂我来著,说我是妒妇,犯了七出之罪,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