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刮痕。
身体里湿漉漉的,他已经在里面射过一次了,被滚烫的液体填满的刹那间我像是被烙了洗不掉的印记,很厉害的发着抖,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而他伸手拨开了我额前浸湿的头发,又摩挲着我湿润的眼睫,我睁不开眼,小声的哭着。
“Don’t cry(不要哭)。”
冷漠的声音好像和之前有一点不同了,但我没有留意。
酸胀的腹部里灌满了他的精液,他起初正面覆了过来,后来将我翻过身,从后面又进来了。
我无助的抓着床单,埋在自己的手肘上承受着他激烈的撞击,听到他沉沉的低喘声就悬在我耳边,低沉又性感,好像白日里冷漠无情的他终于显露出了人类的七情六欲,有欲望也有渴求。
在摇摇晃晃之间我的手胡乱抓着维持平衡,无意间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迟钝的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应该是他放在枕头下面的书。
那是他很宝贝的东西,我顿时就慌了,不停的道着歉说“sorry”,然后着急的伸手去够掉到地上的书,但他已经比我更快的捡了起来,沉重的身躯紧紧贴着我的后背,说话时的温热气息熏在我的后颈,我顿时就头皮发麻。
他语气如常的回答说。
“Never mind(没关系)。”
我犹如被揪住了七寸,整个人都快要掉到床外去了,他把书放到了别的地方,然后把我捞了回来,退出来的阴茎又整根插了进来,顶的我叫了一声,又连忙低头埋在手肘上,狠狠咬着手背。
覆盖的齿痕漫出的血痕仿佛能稍微减缓一丝肉体上的疼痛,我恍恍惚惚的犹如坠在了另一重梦境。
但紧接着,他捉住了我的手按在了一旁,没有说话,却表示出了他的不赞同。
我没办法,只能努力咬着枕角,或是竭力忍着被撞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得到我的声音,脆弱、无助,还带着一丝我不敢承认的甜腻。
实在是太浪荡了。
到后来我又昏了过去,但这次的疼痛没有上次那么难熬,也许我是累的,没办法承受他这么长时间又强烈的索取。
第二天我醒过来蔫蔫的,亚当已经不见了,詹刃又过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