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逃走。
他走过来,堵住了我的路,然后用毛巾擦着我的脸。
温热的毛巾贴在冒着冷汗的皮肤上,将我的狼狈与污秽都擦得一干二净,我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手指痉挛的不停绞着,摸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他专注的为我擦着脸,脏了就去洗一洗,然后继续擦着我的脖子、手臂,将我的身体都擦了一遍。
持续柔软的温暖让我有些放松了警惕,我低头看着他蹲下来帮我擦着脚,才发现他刻意避开了上面细小的伤痕,怪不得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痛楚。
我的心里忽然酸溜溜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愣愣的看着他银白色的发旋就止不住鼻酸,委屈又惶恐。
今晚实在太累了,又累又倦,提心吊胆了一整天的心也重重的坠了下来,飘飘忽忽的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我抠着洗手台坚硬的表面,冰凉的触感如同冰锥沿着指尖扎了进来,逼迫我再垂死挣扎一下。
在这样寂静和缓的氛围里,我犹如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头皮发麻,实在忍不住嗫嚅道。
“我、我真的不敢了,以后我会乖乖的,你别生气,我...”
仓促说话间我忍不住绷紧了脚趾,温热的毛巾碰到了上面被石子划出了伤痕,我疼的嘶了一声,躲了躲。
亚当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捉住了我的脚,说。
“别乱动。”
宽大的手掌圈着我的脚踝,被触碰到的皮肤都紧张的发烫。
我模模糊糊的想起来在床上的时候他偶尔也会捉着我的脚踝,将我的腿架的更高,然后把粗长的阴茎捅到更深的地方去。
仿佛电光火石间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我急急的抓着他的肩,踩到地面就立刻跪在蹲着的他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又急促的去吻他,讨好的软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