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剧烈起伏,盯着台灯看了很久,狠狠压抑住了自己,手不自觉发抖,他把台灯放回了原位,动作很轻。

房间里很安静。

这是他一个人的崩溃和发疯。

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陆久疏站在地毯上,在原地站了会儿,环顾四周,想到自己这大早上一系列操作,突然觉得自己跟傻逼似的可笑。

他随意往地上一坐,什么形象,脏不脏的不管了。

他就像是突然无力了,感觉一切都没了意义。

他在地上坐了很久,看着房间的窗户,沙发,电视,书架,梳妆台,他想象栗蛮在房间里活动的样子,心里像被小刀一下一下切割似的,一会儿是尖锐地疼,一会儿是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