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给你十年?,你不愁没有这种实力?。”
她没有鼓励余姝更努力?些,只是说了实话。
傅雅仪在西北深耕,满打满算已?经有十七年?了,而余姝只有七年?,这中?间的十年?并没有那?么容易越过,而余姝从各方面来说,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因为?知道余姝只是自我?打趣,所以傅雅仪说起来也不会给她什么宽慰。
余姝的自傲并不比任何人少,她又如何不知自己还差这十年?,只是逗傅雅仪逗习惯了,唉声?叹气一下逗个?乐子罢了,听了傅雅仪的话,她这一会儿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当然,也就只这一会儿,因为?一会儿之后,远方浩浩荡荡的船只终于驶进了她们面前?的海域之中?,铺天盖地,带着精锐之师的肃杀,沉默无言,可从她们那?头吹来的风都?仿佛带着血腥味。
魏清弭的战船比她们的高处半丈,令这种肃杀的压迫感越发沉重。
良久,战船上的哨兵,朗声?问道:“何人袭击官船?”
傅雅仪立在船头,眸光略深,平静的回答道:“西北,傅雅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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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傅雅仪报上名?号到她们的船被包围起来,傅雅仪和余姝还有文史芸被请上魏清弭的战船只不过是瞬息之间,只有鸾鸾还留在船上主持大局,傅雅仪她们被魏清弭那?头的兵将一路请到了蕃南主船之上。
脚步踏在甲板之上声?音沉闷,在船头的太师椅上正坐着一身甲胄的魏清弭,她的目光明锐而充满野心,哪怕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也不妨碍她一身天潢贵胄的气度,往那?儿一坐便无人能忽视她。
余姝听魏语璇提起过魏清弭,可眼前?的女人,基本和魏语璇口中?口蜜腹剑,面甜心狠的模样完全不同。
魏清弭的野心与无情已?经摆在了面上,任谁与她寒星一般的眼对视,都?会感受到面前?这个?女人的锐不可当,仿若一把绝世名?剑失去了自己的剑鞘,在无人能抵抗她的锐利。
傅雅仪报的不是淮安傅氏,而是西北,傅雅仪。
这代表了这一趟前?来,不代表淮安的利益,完全是她傅雅仪的利益相关。
傅雅仪和余姝在打量魏清弭,魏清弭也在打量她们。
她与傅雅仪已?经交手数次,可这确实是第一回见,她与傅雅仪对视,却在那?双幽黑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桀骜与冷静。
很像。
几乎在见到傅雅仪的第一眼,她便感受到对方与自己是同类人。
“给几位看坐。”她淡声?开口道:“再上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