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仪和余姝在不同?的船上冷笑一声,耍什么威风,打的就是你这姓魏的船。
几乎旗子刚刚立起?,几门火炮便?发射了?出去。
那头立时便?乱了?起?来,因为射程太?近,威力?也变得格外大,几乎立时这官船的甲板便?受损。
傅雅仪这头的炮火不停,那头也准备还击,只是射程比她们差许多,傅雅仪改良过的战船射程是他们的两倍,驶出了?他们的射击距离后依旧可以打到他们船边。
眼见着打不过,官船便?要转向,而第三艘战船便?从他们身?后现?出,挡住了?退路。
“等会,”文史芸突然说道:“有别的船过来了?。”
她放下千里眼,面?色凝重了?一分,“是蕃南王的船队,按距离算顶多一个半时辰能到。”
傅雅仪面?上却并不见惊慌之色,她传令下去,“让火炮手加大火力?,一个时辰内击沉他们。”
“蕃南王不好对付,”文史芸哪怕不怎么关注外界却也知道蕃南王的赫赫威名,而她们现?在打的是官船。
傅雅仪却掸了?掸衣摆,坦然自若道:“没事,我等的就是蕃南王。”
隐痛
所谓民不与官斗, 老皇帝将官船派出去前?往东瀛时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一日?这艘船会被魏国人截击。他所担忧的只有风浪与倭寇,但魏清弭出去这大半年令倭寇闻风丧胆,根本不敢碰魏国的船, 更别说还是官船,而现在正值春季, 海面颇为?风平浪静,风浪较少, 危险也少, 这也不是什么太需要忧虑过度的问题。
到了东瀛前?, 拿出帝王令牌, 何惧蕃南王不放行呢?
但可惜他碰上的是傅雅仪和余姝。
说一个?时辰便一个?时辰,也不过是将火炮填充的速度加快些罢了,毕竟她们向来不缺火药。
巨型木宝船很快被她们击沉,船上的善水的兵将立时驾了小船上去将水里的人绑上来,至于死去的那?就没什么办法了。
没一会儿,傅雅仪的船只甲板上便站满了战俘, 站在最前?头的人白面无须, 面上一片惊恐和冷然,见了傅雅仪等人便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击沉陛下的宝船?这可是吵架灭族的罪!”
这声?音颇为?尖锐, 带着些色厉内荏。
有人给傅雅仪搬了条椅子来,傅雅仪坐下了, 她不止坐下还给自己的白玉烟杆点了簇烟丝, 枭白的烟雾转瞬便被海风吹散, 她吸了一口之后才慢悠悠看向方才说话的人。
正巧余姝自一旁的船只上过来,她手里正拿了块绢帕擦拭手上沾到的血迹, 见着这为?首之人上下打量了几眼后忍不住笑道:“哟,这还是个?熟人啊。”
“你们认识我??”那?人狐疑道:“既然识得我?又为?何要?如此作为??难不成是要?造反不成?”
天子近侍, 习惯了高高在上的面孔,动不动便盖一顶造反谋逆的帽子到你头上,令你成了那?不站道德高地的一方。
可惜,现在是在海上,没人吃他?那?一套。
余姝眯了眯眼,走到他?面前?,骤然笑了,她缓声?问道:“大人,我?劝你,我?说什么,你回答什么,不然你可能要?遭点罪。”
“你在威胁我??”
余姝柔声?说:“都?说了,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那?人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姝便一巴掌重重扇在了他?脸上。
“啪”的一声?,甚至扇麻了他?半张脸,牙齿被迫咬上舌尖,嘴角流出一道血来。
余姝慢条斯理?揉了揉自己的手,又用绢帕嫌弃的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
“皇帝派你到东瀛,要?去哪个?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