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那些人还活着?。”
“还活着??”余姝拥住傅雅仪的脖颈,整个人都有些脱力的挂在她身?前,面色隐忍,“若都死了?呢?”
“若是都死了?那我就要重新想法子找证据了?,”傅雅仪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抬手替余姝抹去?眼角溢出来的眼泪,“但是我猜老天还是比较照顾我们,在海外确实还有别?的证据。”
“嗯?”
“前日?京城传来消息,皇帝偷偷派了?支船从天津港南下,你说他想去?哪儿呢?”
余姝说不出要去?哪儿,因为?她的脑子现在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足尖都忍不住绷紧,哪儿还回答得出傅雅仪的话。
待她缓了?良久,这才?回过神来,说出了?一个位置,“去?东瀛?”
“真聪明,”傅雅仪唇角勾起?一抹笑,替她别?好散开的头发后在她唇畔吻了?吻,不是蜻蜓点水的吻,而?是细细的唇齿间的厮磨。
余姝许久不曾感受过傅雅仪这般的作?弄,有些承受不住。
傅雅仪的情绪向来起?伏不大,话也?不多,可余姝却总能?从她的动作?间感受到她的情绪。
于是她往后仰了?仰头,离开了?她的唇,笑意盈盈的问道:“夫人是不是想我了?啊?”
她故意用了?气音,语调甜得似蜜,眉眼间皆是调侃和勾引。
傅雅仪抬眸看她,指尖顺着?她的下巴蹭了?蹭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吐出了?一个音节,“嗯。”
竟是就这样承认了?。
余姝愣了?愣,她与她对视,见到了?傅雅仪眼底的那抹坦然。
仿佛傅雅仪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余姝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抿了?抿唇,随即将下巴搭到傅雅仪的肩头,抛掉那些不正紧的神情,轻声说道:“我也?想你了?,夫人。”
从去?年五月到今年三月,将近三百个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想。
余姝如是,傅雅仪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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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仪要带余姝前去?的是码头,只是这不是涟水的大码头,而?是林开焰登陆的那个私人码头。
在林开焰和方多月控制住涟水后傅雅仪大多时间都在这里。
而?这里停了?一只船是林开焰那日?开出去?的战船只不过在这些时日?里经过了?傅雅仪的改造,昨日?余姝她们来的及时,能?够将这船上的最后两门炮补齐。
两人到达此处时已经到了?亥时末,一同跟来的还有元霰。
在见到这艘船的瞬间,甚至不用傅雅仪说什么?,余姝便已经看出来她的目的。
出海,去?东瀛。
她仰头瞧着?战船,哪怕从小?长在江南,也?是第?一回见,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啧啧称奇。
傅雅仪三年不曾见元霰,此次见了?也?没什么?陌生感,她站在庞大的战船前,对元霰说道:“我与余姝离去?后涟水和赤北的军防便交给你了?。”
元霰看着?面前的战船有些渴慕,她从未见过这样庞大的船只,忍不住说道:“我何时才?能?随夫人一同坐这船啊。”
傅雅仪回头看了?她一眼,“或许不需要随我坐,在未来你也?会有战船的。”
她提醒道:“元霰,你现在是军队的统帅,你不必再视我为?夫人,你的未来,你的军队的未来,都掌控在你手上。”
“您说的对,”元霰笑了?笑,“可从我决定带上我的部将们跟上余娘子来到这里的这一刻,我便决定依旧追随您。”
“哪怕您要做的事?我暂时看不透,可我愿意听您的安排,”她说得很诚恳,“因为?仅凭我自己,是带不起?这样庞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