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善罢甘休,她会将整个魏国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生。
“我所查到的,也就这些,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魏语璇淡声道。
余姝却?在沉默,一双眸子里显然在想什么事情,显得颇为深邃,过了良久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调查五石散和海战?”
她有感觉,魏语璇没有说全,她的话不能全信。
人在说一件与自身相关的事情时总会将事情偏向与自己有利的一端,会隐瞒或者篡改许多内容。
就如同魏语璇说的追查永王和蕃南公主之间的关系,便是一语带过,直接说起了她是如何通过一本?起居注怀疑永王和蕃南公主是一个人的,而这通过一本?书?怀疑一个人的说法在余姝看来可行是可行,却?也有点草率了。
魏语璇闻言笑了笑,这笑里有几分意味深长,“我一直听说余氏最是忠君爱国,是历任皇帝手下?最忠臣的人,现在瞧着倒是徒有虚名?。”
“蕃南公主随时可能挑起内乱,民?不聊生,你倒是还先关心起疙瘩角落里了。”
余姝扬眉,平静道:“我全家都冤死了,你还要?我多忠君爱国,这世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想知道余氏怎么覆灭的。”
魏语璇:“这就是你瞒着夫人的事?就这么告诉我了?”
余姝哼笑一声:“告诉怎么了,我们俩现在算互有把柄,若是我不将我的目的告知你,又如何从你那?里知晓我接下?来要?问?的事呢?与其互相试探还不如现在就直言,还能少几分试探。你若敢说出去,我第一个用?火铳杀你。”
“魏管事,好好答。”
魏语璇轻轻叹了声气,“看来我非答不可了,你问?吧。”
实话
余姝要问的事情实际上并不算多。
她只问了魏语璇三个问题。
第?一个是
“既然你认定永王便是蕃南公主, 那永王于黎志四十六年被赐死,又为何会成了蕃南公主?她?是如何逃脱死罪多?并且永王是个男子,难不成向贵妃以女充子了整整十多年未曾被察觉?”
魏语璇对第一个问题无话可答:“我说了, 这只是我的猜测,既然只是我的猜测那我也自然不知晓这些?东西了, 若要知晓其?中真?相,怕是还要去问问蕃南公主才是。”
“可既然蕃南王为皇室近亲, 与皇室成员有几分相似也是可能的, 并且平日里蕃南公主展露的容颜也不一定是她?本来的容颜, 究竟永王和蕃南公主的脸哪一张是真?的, 我也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我在蕃南王府时我母蕃南公主让人给?我伪装,每日都要化上掩藏眉眼的妆容,想来她?也该是如此。”
画得颇为孱弱,也更?像蕃南公主本人,而魏语璇也被画得面容与蕃南公主本人更?像, 以此来博得蕃南王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