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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分?部?的审查与总部?一样严格,分?部?在一座拍卖行之下,要进去必须带上信物,要对上了身份才能走进去,他们不看人,只看信物,信物在谁手上,那便是谁,但每一回拿到信息后都必须签字,以做确定。
老黑被龙三爷带去过一次,那时便感到一阵震撼,他从未见过那样庞大?的消息组织,甚至他所踏足的还?只是一个分?部?而已。
三人在龙三爷的宅子里大?胆地进出,很快在书房里拿到了龙三爷的信物,还?带走了两幅龙三爷的笔迹,若最后要签字,以防万一这两日?需要傅雅仪好好临摹一下,免得被发现了破绽。
龙三爷手下有不少?人,每日?要处理的事也不少?,但是他平日?里去组织拿消息时便时常外出,一般只交代府中的下人,若自己手下有要事尽管堆在宅子里头便成了,待他回来处理。
傅雅仪听完老黑的描述,也叫来了宅子里头的管家,耐心且淡定自若地嘱咐了几句,那管家显然平日?里颇为畏惧龙三爷,全程连头都不敢抬,让她们就这么?轻易过了关,离开了宅子。
这一回再启程,傅雅仪和孟昭都不打算带上这么?多人,那太招摇了些?,而她们迟早也要再回一趟塔那镇,于是便只由傅雅仪带上了余姝元霰赦赫丽,孟昭那头带了两个女捕。
临到要走前,初秋面上颇为平静地站在门前相送,她是想去的,可是她手无缚鸡之力,待在这里显然是最为正确的选择,初秋并不是一个拎不清会影响大?局的人,而剩下的所有侍从在塔那都暂时由初秋指挥,唯一的任务便是关好老黑的两个兄弟以及那个马车夫,时刻关注塔那的情况,免得龙三爷的事情败露。
孟昭在马车里撩开窗帘往外探头,瞧着?初秋的身影越来越小,她英气的眉眼?之间闪过一丝忧虑。
她倒是想时刻带着?初秋,恨不得栓裤腰带上,可这一次危险未知不说,初秋却显露出了自己极为果决的一面,说不去便不去,决计不给傅雅仪添麻烦。
“初秋倒是很听你的话。”她对傅雅仪说道。
这一趟只有这一辆马车,老黑和元霰在前头做马车夫,赦赫丽与孟昭方的两名女捕则在马车外骑马做随从。
马车里只有孟昭和傅雅仪余姝。
傅雅仪只极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应她的这句话。
余姝却没忍住笑了,“你这话说得有点酸味。”
孟昭闻言浑身一僵,随即便仿若没有骨头一般,软倒在马车靠背上,她也笑了笑,状似调侃道:“我哪儿敢啊,我是拿初秋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说的是实话,她本身是个极为强硬的人,可是面对初秋半个屁都放不出来,别说什么?让初秋听她什么?决定了,便是她自己有什么?建议想让初秋听听也要看看对方的脸色。
可孟昭适应良好,面上对这样不平等的关系没有半点不适,还?能顺着?余姝的话调侃一番自己。
傅雅仪拆穿她,“你这是觉得把自己姿态放低能减轻对初秋的负罪感。”
孟昭轻哼一声?,“我的负罪感不会减轻,但是我在她面前姿态低一些?本来就是应该的。”
余姝赞叹于她的理直气壮与淡定自若,为她鼓了鼓掌。
这个话题并没有持续多久,三人很快开始养精蓄锐,渡什的路没什么?平坦的路,马车颇为颠簸,能将人昨夜的晚饭都抖出来,能少?说话便最好少?说话。
鬼将军的传言据老黑所说,在前年,也就是妲坍渡什开战那一年最为夸张。
彼时渡什国力亏空,老王暴虐偏激,为了战争投入太多已经无法再回头,百姓怨声?载道,国内四处都是失去家的流民,便是那时缇亚丽横空出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