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着自己?眼前的小美人变得更为狼狈后才从她唇齿间抽回自己?的手。

“做错了事,总得受点?罚,”她扯开了余姝手腕上的发带,重新将自己?的头?发扎起,冷声道:“去旁边的房间睡觉,明天去江南你若是迟了,下半辈子便也别想再去江南了。”

平日里被傅雅仪养得耀武扬威神采奕奕仿若一只小凤凰的少女此刻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怯怯,她手腕上就这么一下便被勒出了一道红色的痕迹,哪怕她只是被傅雅仪玩弄了唇齿,腿却还是有几?分软。

她不?敢问傅雅仪到底去不?去江南,垂头?福了福身,逃也似的迅速退了出去。

傅雅仪见?她出去了,拿绢帕净了手后复又将白玉烟杆里头?的烟点?上,待她燃完了整条烟丝才拉响自己?身旁的铃。

这个铃铛联通的是她的院子外头?守夜的侍女,没一会儿便有侍女进?来。

傅雅仪淡声吩咐道:“去将林人音叫来。”

林人音上半年的单才刚刚跑完回落北原岗没几?日,接到前去江南的通知也就昨日。下半年的订单主要是发货,林人音倒也可以偶尔一次不?参与?,直接让经常跟对的伙计直接送过去,今年的军火订单大多和妲坍王室做的,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只要过了临裕沙漠进?了萨芬便够了,而临裕沙漠两座马驿都成?了傅家的囊中之?物,安全?问题更加不?用想了,说不?定到了明年,林人音这下半年的送货工作便能完全?脱手,只要管上半年的订单商谈。

林人音大晚上冒着大雨进?来的时候本想好好吐槽一番,可瞧见?傅雅仪的神情便口下留情了些,只笑问道:“是谁有这个本事惹我们傅大当家的不?悦?”

不?过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清楚,傅雅仪这么些年,能够有本事惹她不?悦的基本都死了,要不?就是对她产生了深刻的畏惧,不?敢有半句不?该有的言语,每回见?了她甭管是真心?假意,反正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能让她这样不?悦的,近期纵观整个傅家上下都只有余姝这一个被她纵容得快要上天的小祖宗。

傅雅仪依旧坐在书桌后,她只睨了林人音一眼,示意她落座。

林人音刚一落座便眼尖瞧见?了地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墨台残渣和凌乱的桌面,熟知风月的林人音揣着明白当糊涂,问道:“发生什么了,你发这么大的火?”

傅雅仪哼笑一声,却也没立刻答话,她从抽屉里又摸出一把烟丝丢进?了白玉烟杆的烟斗中,待烟点?燃后才想起来问林人音一句,“来一根?”

林人音摆摆手,“不?了,薛好一不?让我抽烟了。”

傅雅仪倒也没说什么,反倒是捏了捏眉心?,说道:“余姝设了个局,我估计要被绊在临裕沙漠几?天。”

“啊?”林人音这回是真心?实意的诧异,“怎么我听不?太?懂?”

“她非要去一趟江南,还不?乐意我去,”傅雅仪想起刚刚的对峙,自己?都给气笑了,“倒是给她算计出了一出阳谋,哪怕被我看穿了,临裕那头?我也不?得不?去一趟。”

“所以?”

林人音算是懂了,可她天生带点?看热闹的爽朗性子,有些好奇道:“你教训她了?”

“嗯啊,”傅雅仪嘴里叼着烟嘴,拨弄了几?下烟丝,声音懒散,“我抽了她一顿,哭哭啼啼跑了。”

“你骗我呢?”林人音面上露出聪明人的笑,“你要是舍得抽余姝,我倒立洗头?。”

“这不?是重点?,”傅雅仪含糊了一下,随即吩咐道:“你明日给我跟紧了余姝,要是路上她敢乱来作死,你给我打断她的腿。”

“那我可不?敢,”林人音扬眉,“要真打坏了,你到时候又要骂我,我不?是两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