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那你就是故意不想用吗?”
“或许你可以用别的地方试试。”一顿胡搅蛮缠,傅雅仪眸光略暗,她?抬手轻轻撩拨着余姝的耳尖,“你会喜欢的。”
余姝被她?指尖撩得偏过头,热气顺着心口涌到脸上又涌到了耳尖,她?突然颤了颤。
假山后还?有不少姐姐们?酒醉后的疯言疯语,余姝靠在嶙峋的墙上,目光涣散,她?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与那日在书房中不同了许多,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她?好像听着了潺潺水声,假山旁是有一条人?工引进来的小溪流的,用的是活水,总会自?动漫上周围的平地,浸润傅雅仪花了大价钱移植来的茂盛草坪,她?记得那条小溪经常在溪水中开出漂亮的水莲,可往往没几日便会被汹涌的溪水打得飘零一片,粉色的叶瓣被碾碎在尘泥中。
可再往后她?也有些记忆断断续续起来,记不清那条分去她?心神的溪水究竟长什么模样。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吟/哦,醉眼朦胧间?瞥见了傅雅仪的唇,她?揽住她?的脖颈,骤然吻了上去。
她?不着边际地想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吻面前的人?了,因为对方唇瓣间?的软总让她?觉得很熟悉。
傅雅仪手上摩挲着那根黑玉制成的烟杆,突然轻轻笑了笑,她?抬起另一只手扣住了余姝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在喘气才离开她?溢着酒香的唇瓣,可却没有放过她?的后脑,反而像抚摸一只猫一般,漫不经心地摸过她?的头顶。
余姝贴在假山上,待喘息平复后,眸光轻闪着抬手捧住了傅雅仪的脸,用两个大拇指拉了拉她?的唇角,轻声说?:“夫人?,你现在笑起来,嗯……”
傅雅仪没说?话,静静等着她?发表对于?自?己笑起来是什么样的重要发言。
余姝:“嗯……这样被我拉起来笑不太好看。”
傅雅仪:……
余姝慢吞吞道?:“不如你自?己笑一笑试试?”
傅雅仪唇角勾起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她?把?晶莹的黑玉烟杆放到了余姝面前,冲她?扬了扬下巴,“你自?己弄脏的,总得自?己弄干净。”
余姝觉得她?此刻的笑就很好看,像只黑夜里的精怪一般诱惑人?,于?是她?被美色所惑,拿出腰间?的绢帕顺着烟嘴擦干净,一边擦一边说?道?:“我怎么不记得是我弄脏的呢?”
黑玉烟杆上有两只手,一只属于?傅雅仪,一只属于?余姝,两人?的手都洁白莹纤长,像是附身在黑色枝干上的两颗蚌,色差极为明显,也带着别样的匹配。
傅雅仪垂眸瞧她?慢吞吞擦干净了,到了唇边下意识带几分调侃的话语一顿,余姝有所察觉,醉眼朦胧地抬头,一双波光粼粼的杏眼与她?对视,面上满是被酒气氤氲出的红。
“嗯,”傅雅仪低低应了一声,“是我弄脏的。”
假山后骤然传出来了念晰醉醺醺的叫嚷,“姝宝呢?是不是被我们?灌醉之后躲酒去了?”
余姝耳朵尖,听到的一瞬连忙冲假山后孩子气地回道?:“我才没有呢!我起码还?能再喝整整一个时?辰,把?你们?都喝趴下!”
念晰:“那你人?呢?”
余姝闻言推开了傅雅仪就要往外走,可又不小心腿软险些跌倒在地,傅雅仪扶了一下她?,她?站稳之后却一把?推开对方,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席面间?,再次与念晰几人?喝了起来。
傅雅仪难得有些无?奈,她?在假山后头等了几刻,等到后头的嚷嚷声小了些才重新走出去,最后站在了已经醉倒在桌前的余姝面前。
半开放的暖阁只需将门前长达三丈的帘幕合上便可将风挡灾外头,屋子里燃着的暖碳足够将屋子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