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嗯、要下雨了……”她还在走神,手指狎弄软弹的兔耳朵,不忘问他,“卧室窗户关了吗?啊别咬……”

长耳被她玩得快要血管爆开,白霜轻喘着放过已经吃肿的阴蒂,将底下又涌出来的一股蜜液卷进嘴里,这才回答她:“关了。他们没那么容易吵醒的。”

懂事的崽子就该在父母亲热的时候好好睡觉。如果不肯睡,那还有非正常手段。

白霜握住她的小腿顶进去,腿肚上的肉柔软细腻,皮肤滑嫩,令他想到刚刚被她喂的双皮奶。赤裸的长腿就架在他肩上,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他捉住细瘦伶仃的脚踝咬了一口。

她果然生气要踹他肩膀。掌握了讨好技巧的兔子精俯下身,主动把胸膛送到她嘴边。

有奶嘴抚慰,她甚至无暇指责他撞得更狠。被体温熨热的石英石台面上全都是水,交合处还在不断淅淅沥沥往下泌,白霜清理过一回,免得太滑她会被顶得磕到头。

外头雨已经落了,刷刷的清晰声音,砸在百叶窗上铃铃作响,和身下咕滋咕滋的水声混在一起。混乱不堪的呻吟挤不出整句,她只好拽他头发,催他去关窗,免得雨水潲进来。

白霜没有退出去,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从流理台上提起来,一路边走边肏,地砖上滴了一串晶莹液体。阴茎挤进更深的地方,乳尖也被她受惊咬紧,他闷哼将人按进怀里,抬手去关外层的窗户。

“我靠你倒是、嗯,先说一声……”

有兔奶吃也挡不住她讲脏话,高潮过后的身体怕掉下去,软绵绵地缠在他身上,像黏糊糊的八爪鱼。

最后一缕晚风带着潮湿雨气从合拢的窗缝钻进来,轻轻吹过她湿黏成缕的眼睫,满是红晕的脸庞。白霜痴痴地看着,看她湿亮动情的眼眸里,倒映的只有他一个。

最好是,永远只有他一个。

她还趁他关窗的时机,手往下摸到他的腹肌,边喘边娇笑,“好像确实”

白霜已经预料到坏女人会说什么,无非是戏弄他,嫌他腹肌不好看那也绝对不可以成为她抛夫弃子的理由。

胡思乱想的人夫羞恼地以吻封唇,将她圈禁在窗台上那一小块地方用力地亲。

她后背压得百叶窗刷啦乱响,兔子精回神,怕脆弱的人类会皮肤磨红,又将她抱回流理台上。

腰臀悬空,白霜濒临射精时一直往她身体里挤,红艳艳的两片肥软花唇也被肏进去。他无端担心她会再想出什么办法折磨他,提前含住她的唇瓣,厮磨舔咬,吮得她舌尖发痛,就不会再说他不爱听的话。

腥膻气味在厨房里散开,彼此紧密相贴,静得只剩平复不下的喘息。温凉如水的月色,从百叶窗缝里漫进来,流镀在她身上,汗珠也成了一身的碎钻。

内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排出来,糊在腿间很不舒服。白霜又在亲她,舔她发烫眼皮上的泪,绯红脸颊上的汗,也不嫌脏。

池澈影嫌弃地推他,想从流理台上下去,要去洗澡。脚踝又被他扣住,虎口在从前系过铃铛的地方反复摩挲,像能幻听到上一次的音乐。

他可怜兮兮地恳求:“再来一次吧。”

却又不等她回应,将人翻了个面压趴在台子上。手指草草抚过磨擦红肿的穴口用了治疗,便急不可耐地再次顶进去。

0073 069. 友人

六月末的暴雨在窗外朦胧哗然,充溢公寓其他房间的黑暗也在厨房门口止步。夜深灯明,这里有淡淡甜品香气,满地满桌的狼藉,以及响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动静。

卧室里熟睡的幼崽辜负了母亲的寄望,一觉睡到天亮。没有哭闹,没有尿床,也不需要吃奶,完全不曾打断父亲的无度索取。

池澈影深刻认识到了榨取兔子精剩余价值(指多余的兔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