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噤了声。不是因为嘴唇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冒出的血珠,在口腔里弥漫开浓浓的血腥味;而是颈间滴答滴答砸下来的水珠,氲得皮肤表面一片潮湿。
……就知道哭。
可她又总是很吃这一套,喜欢他水润的红眼睛,也喜欢他任她欺负要哭不哭的样子。
池澈影蓦地就偃旗息鼓了。心软成一片湖的月下波纹,柔柔地触了岸,又柔柔地将月光漾开。
但她也不是很想先低头道歉,刚刚白霜亲得太凶,活像要将她吃掉。她只是默许似地仰了仰头,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他面前。
意思是可以借他埋一埋,哭完记得先来认错就行。
白霜身体一僵,没有抬头看她,又完全出乎她所料地猛然含住,吮起一块皮肉吸得用力
“我靠快松嘴!不能在这种草莓!颈动脉!”
已经晚了,今晚的白霜简直是叛逆期。细白的颈衬得上头那一大块吻痕格外醒目,他又凑上去轻轻舔了舔,眼泪是咸的,他又觉得苦。
食欲也缓解了许多。
他松开了桎梏,仿佛方才的凶戾粗暴都只是她的幻觉,只有流泪的样子才最真实。紧接着又捧住她的脸,低下头,温柔舔舐她唇上的伤痕,帮她愈合。
事已至此,池澈影开始在继续骂他和假装无事发生之间挣扎。白霜没等她思考清楚,嘴唇向下虚贴住她的颈肉。
轻声说话时,唇瓣啄吻一般碰上去又收回。
热气也呼在上面,灼得那一块皮肤都要烧起来,又因为眼泪的蒸发而发凉绷紧。
“我想做。”
声音轻轻柔柔,还带着哭过的鼻音。
“让我,吃掉你。”
……怎么会有人用最委屈可怜的声音说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啊?
池澈影有些恍惚,一方面知道这个食草动物不会真的“吃掉”,一方面还在纠结要不要跟他算账可是颈窝里还有他留下的湿湿粘粘的泪痕。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白霜已经拉起她左腿压到胸口。右腿也被迫缠到他腰上,睡裙跟着掀了上去,巴掌大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又很快被手指带出来的蜜液浸湿。
他如今不需要看着也能找对入口,在池老师的课堂上飞速成长。
内裤的边缘磨着穴口的软肉,细长有力的手指撑开甬道,发出吸入空气又挤出的轻响。池澈影湿得很快,难耐地扯他袖子,好让他弄得慢一点。
然而白霜一根筋地在吃醋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以为她是不给肏,更加气闷:为什么?这才几个月?就果真已经腻烦他了吗?
他从袖中摸出以往作腰带用的革带,轻一弹指,便自动将她手腕绑了。
池澈影瞪大眼睛刚惊呼出“卧槽”,就被他野蛮撕掉碍事的内裤,双手紧按着大腿,埋下头去。
才被手指侵入过的地方,换成了更柔软的东西。
好学的纯情学生不知打哪儿自习了功课,只教过他舔,便无师自通了舌交。
舌头比阴茎柔软得多,也热得多,兔子本身体温就比人类更高,口腔更甚。较人类更长的舌头在穴肉里灵活捣入,肆意顶弄,汁水飞溅。舌肉在水液里搅动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间杂低微的吞咽。
池澈影被刺激得大腿直抖,小腹不住地往上抬,想推拒却被捆了手,想后退又软了腰,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又被他用更大的力气掰开按死。
“我……靠……呃啊、别舔了……慢、慢点啊……”
肌肉紧绷得腿根都在抽搐,穴肉也爽得一直痉挛吐水。眼见就要高潮,白霜忽然停下来,唇瓣贴着汨汨流水的穴口,说话时呵出的热气令柔软的花唇都在颤抖。
他轻声问道,“以前有人给你这样……舔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