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池澈影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被吞吃得连换气都赶不上趟。尽管如此,白霜傻白甜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她只以为是处男第一次格外激动,还蠢蠢欲动想再教他点儿别的。
“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才刚入秋,池澈影只在T恤外面加了个牛仔外套。她本来想用外套垫在底下,白霜看出来她要做什么,满脸通红,但还是主动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张毛绒绒的毯子,寻了块干净地方铺好。
“哇你这袖子……不科学、嗯……”
为避免她再说什么唯物主义洗脑包破坏气氛,白霜又主动以吻封唇。
熟能生巧,勤能补拙。
白霜亲够了才喘着气松嘴,湿润的唇瓣分开,发出清脆又旖旎的“啵”声。他撑在池澈影身上,散落的白发像雪作的帘子,这才轻喘着解释,“……是袖里乾坤。”
池澈影看着他,两人视线勾缠,俱不做声。山神庙外的风雨长而凄凉,咫尺之间的风雨狂而滚烫。
“帮我脱下来,这个还要教你吗?宝贝。”
事实证明白霜还是要教的。他从来不知还有内衣这个东西当小白的时候,池澈影换衣服,他总会自觉闭上眼睛。
池澈影忍不住又调侃他,“看来下次得穿个扣子在前边儿的。”
白霜羞涩得要命,这种时候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语言系统好好组织人话,半个字都说不出,只会跪坐在她腿间,急迫地亲那多话的娇唇。
池澈影也不指望这纯情山神会些别的什么了,将教学进行到底,拉着他的手按在那浑圆的两团上。
那双红眼睛登时就僵直了。
池老师幽幽叹气,却也是故作怒其不争,倒不是真厌烦,“摸一摸,揉一揉,我刚刚怎么给你弄的还记得么?实在不会,就用嘴。”
那两只颤颤又晃晃,躺下时自然地流向身体两侧。白霜小心翼翼地拢住,大得一只手掌不过来一边,手指按出乳坑,乳肉从指缝溢出,软得令他心惊肉跳,生怕捏坏了。
好像一对初生的幼兔,他想。
他目光专注地俯身含住一边,谨慎得像第一次聆听人类的许愿。
“嗯……吸一吸,用舌尖舔乳晕……哈啊别咬……”
这个人类的愿望真是既简单又棘手,新手山神反复实践,头发都被她拽断几根,才得入法门。雪腻香甜的胸乳被紧紧裹进口腔,白霜晕眩得快要失去神智,却忍住只是闷哼着轻轻吸舔。他没有犬牙,不会咬破皮肤,但怕惯于咬磨硬物的门齿会将她咬痛。
“啊……就是这样,手也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