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我嫡母?”汤幼宁抱着手炉,道:“她又知道多少,怎么肯如实相告呢?”

“稍稍和颜悦色一点,她必然会说。”薄时衍缓缓掀起眼帘,目光淡漠。

彭氏过年时候送了拜年帖到摄政王府,没敢请汤幼宁回去,把礼节做得中规中矩。

薄时衍见多了这样的人,趋利避害,欺软怕硬,某种程度而言,非常‘识时务’。

尤其是在看得见的好处面前,他们的理智会占据上风。

且不说汤幼宁与彭氏没有深仇大恨,充其量是相互厌恶,彭氏能为了儿子的前程,把庶女送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