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不相干的妇孺?”

“没有什么是不相干的,她既然跟薄时衍牵扯上关系,就逃脱不去。”

齐凯桓拿起帕子擦手,警告道:“你趁早收收心思,莫要坏我大事!”

“什么大事?”齐曜白往椅子里一坐,自嘲一笑:“我能坏你什么大事?”

他知道父亲的不甘心,当年先帝继位名正言顺,没他插足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