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人相撞,趔趄了一下。
踩着滑板的年轻人跟他擦肩而过,没看清脸,头戴棒球帽,帽子后面的孔洞位置伸出马尾辫,夜色中白衫飘飘,看着有点诡异。这个钟点还有人在大街上玩滑板?……卢易伦想着,迅速闪进公寓楼。
卢易伦进房间时风尘仆仆,十根手指都带着海港入夜之后微凉的水汽,蓦然被焦躁等待他的人捉住了嘴唇!
贝嘉鸿把一身烦闷和焦虑全部发泄在这个吻上,饥渴地吸吮对方的舌、舔舐牙齿和喉头,把卢易伦摁在门上,肢体在颤栗中纠结,抱了很久……
“咱们俩走,彻彻底底地,永远离开这个地方!”贝嘉鸿盯着卢易伦的眼,喘息着,面色发白。
“你想要走哪去?咱俩走得了吗?”卢易伦跟他四目相对。
“出国,去哪都成!我不想再回来,我现在只要走进那座球场就像发噩梦一样,我他妈就想吐!一边儿打着比赛我在场上就想吐!!”贝嘉鸿喉咙哽咽,压抑不住胃里干呕上涌的感觉,每次都呕得他下眼眶湿润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