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已经快要被逼疯,忍不住偷偷的用手摩擦翘得坚硬的性器,渴望以此得到抚慰。沈檐也早已忍到了极点,雌伏在骨血里的兽欲完全主宰了他的头脑,他丢开了皮带,扶着身下人的髋骨压向自己并使全力捅了进去。被撕裂的剧痛使沈补玉啊啊尖叫,脆弱的声带几乎破裂。

但这仅仅还是个开始。

又做噩梦了。

沈补玉全身都很热,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模糊听到一些人的声音,沈檐的,阿姨的,家庭医生的……但是都没记住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是整个沈家记性最好的人,凡事过目不忘,能叫得出公司里每一个员工的名字,他讨厌记不住东西……然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额头传来的冰凉使他舒服的中止了噩梦。沈檐睡的很晚,接近清晨六点,两个小时后他被李秘书打给沈补玉的电话吵醒,她尽责的提醒他,尽管沈补玉没去公司,可芝加哥的越洋视屏会议依然准时等着他。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沈檐坐了起来,手臂越过沈补玉拿手提电脑,俯身吻他时才发现他在发烧,烧得滚烫,因此才没有被电话吵醒。家庭医生和沈家最有经验的阿姨以最快的时间一起赶来也没能安抚沈檐急躁的脾气。沈补玉躺在主卧松软的被褥里,身上全是紫青伤痕和污秽,腿间有干涸的血迹,也有新鲜的,触目惊心的场面。没人敢问沈檐做了什么,哪怕沈补玉死了。

沈檐捶自己的额头,懊恼之极,但还记得迁怒。

扶松从银行赶来,进门就被沈檐踹的跪在了地上。

“昨天你带他去了哪里?”他质问他。

扶松全不知情,迅速回答说七爷昨天自己开车回家的,等叫他去接,人已经坐在广场上不太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