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3)

,你仔细想想。”

沈补玉被噎的直抽抽,不停打嗝,连话都说不顺流了,沈檐用手掌刮他的背,几乎要刮下一层肉,沈母才端着一碗豌豆汤上来。沈檐说:“妈,我现在不能直接给你答复,这对金枚太不负责任了,金家有困难我会帮忙,可婚姻不是小事,这时候要是谈婚论价,外人看着还以为金家卖女儿呢。”沈母点点头:“倒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了。”

沈檐说:“你让我跟金枚再处处,要是还合得来,再谈下一步吧。”

沈母依他了。

晚餐时间果然见到了金家四口,沈家毕竟是大户望族,对于接待这类曾经辉煌却家道中落的旧友态度一如当初。沈檐安排金家两位千金与堂妹们同坐一席,金枚的位置正好对着他。两个人视线交集了数次,每一次金枚都慌张躲开又佯装镇定的跟他对视,沈檐觉得有趣便多玩了几次,结果心不在焉,吃到一半拿错了一旁父亲的酒杯,亏得补玉截住了。看情形一会儿必定要送美人回家,喝了酒怎么开车。晚饭之后补玉在内厅审核管家递的账单,有一笔修缮祠堂的支出他单独拎了出来,这笔支出无论大小他都不能有话,因此很快就签字,开了支票出去。其它的诸如佛事支出,份子支出,日常饮食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一个月也有六位数,他有些不满,拎出一张来问管家哪尊菩萨生日要用掉三十万。管家说是沈母助了一座新寺的香火,三十万是装潢的费用。

补玉只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又一张沈父买金丝雀的单子,他直接就撕了,说:“家里头都快成鸟窝了还买,明天你哄哄他,这事儿以后再说。”

时间过了九点他才做完这些事,开车走时管家一直送到了门口。

沈檐饭后陪着金枚去散了一会儿步,她对他有些戒备,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顺从。她二十来岁的时候疯狂的暗恋这个年长她十一岁的父亲朋友的儿子,因此沈家一来提亲,她便兴奋的答应了。所幸沈檐那时还不想被婚姻束缚,订亲就像是个形式。这几年来她在国外读书,关于未婚夫的风流花边听得简直与课程一样多了,而且还是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冷静下来思考,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夫婿,尽管他看起来很有吸引力,叫人难以拒绝。但是,她的感受终究不重要,家里现在需要扶持,父亲的企业需要注资,这才是当头大事。

沈檐下午叫补玉喂饱了,这会儿身上每一块骨头都舒服着,还真就只是单纯的散步聊天。金枚长相出众,学历高又是艺术生,谈吐都不像当年那个黄毛丫头了。沈檐看她有些排斥自己,更加好玩,慢慢的投其所好跟她说话,等聊到这个月底的音乐会时,金枚已经完全被带动,甚至跟他争论国内两位著名的西洋古典音乐大师哪位更擅长讲故事。沈檐为她开车门时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脸立刻就红了,小女儿的娇羞神态显露无疑。

沈补玉睡的很晚,沈檐打电话来时他还在书房对着电脑,听他叫他过去,才很意外的问:“金小姐没有在陪你吗?”

沈檐不悦的给了他两个字:“过来。”

沈补玉裹了睡袍走过去,手脚都有些凉了,沈檐从浴室出来问他在做什么,他说:“我在看金家的资料,看看大概需要多少资金。”沈檐阴恻恻盯他,见他眼底疲惫,没舍得骂,把他抱到了床上。

沈补玉跪在他身旁为他做按摩,像个乖顺的小孩。他很白,又面嫩,因此看起来像刚成年,有一次客户跟客户谈生意,被客户直接忽视了说,叫你爸爸来,你去玩吧。沈檐听到这事儿大笑。沈补玉扑上去揪他脸,他反倒把他手拿下来吮手指,完全不顾自己被掐红的脸皮。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宠他,早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跟沈氏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沈氏有两个老总,沈檐自然是这条大船的舵主,但实际上操纵整个公司运营的是执行总裁沈补玉,虽然年轻,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