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沈补玉看着他手里的衣服,确实与他的很相似。他手上这件是六年前的旧大衣,因为喜欢所以十分爱惜,向来只在重要场合才穿,而对方手上的那件明显洗浆多次,看起来已经不新。谁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穿一件明显的旧衣出席,若不是对这衣服眷恋至深,便是主人的性格乖张不羁,根本无所谓任何场合礼节。

沈补玉渐渐透不过气来。这个款式的大衣选用上等山羊绒,出自家乡一位百年手工洋服传人之手,是他离开那年深秋,年逾古稀的老裁缝亲自在沈氏顶楼的办公室与沈檐敲定设计稿并量走了尺寸,最后亦是由秘书室付的账单,一大一小共两件。

――沈檐在会场。

沈补玉猛然四望,企图从拥簇的人群中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曾经以为他已经烙进了自己的骨血里,无论在任何场合任何情况下他都能第一眼发现他,但这一次他却没有丝毫察觉。

沈檐在会场,他刚才一定看见了他。

沈补玉突然感到一片盲白,立时便要倒地,好在身边的人及时扶助了他。

您是否需要帮助。挂着胸牌的工作人员问他。

沈补玉费力呼吸,扶着扶手慢慢滑坐咋椅子里,他在冒冷汗,感觉自己很糟糕,他用力微笑,告诉身边的人们他没事。

我认识它的主人,他指指大衣,请交给我吧。

接过衣服时,一股熟悉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他几乎胸痛的要休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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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补玉费力呼吸,扶着扶手慢慢滑坐咋椅子里,他在冒冷汗,感觉自己很糟糕,他用力微笑,告诉身边的人们他没事。

我认识它的主人,他指指大衣,请交给我吧。

接过衣服时,熟悉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一记尖锐的刺痛袭击了他的心脏,躯干四肢乃至指尖都疼痛的几乎要蜷缩起来。

他坐了很久,直到会场所有人都走空,才在工作人员委婉的逐客声中离开。

室外空气冰冷,不远处的雪山轮廓模糊,街上商家亮着霓虹,并不喧闹。沈补玉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身在异乡的荒凉孤寂,他离开了故土,奔赴自己向往并计划了很久的生活,现在他拥有了一切,他经常感到满足而幸福,所以,他不明白此刻的伤心来源于何处。他给了沈檐所有他能给的东西,没有任何可以牵挂的理由,只要不去回想过往,这个名字听在耳朵里,他完全能把他当成一位普通的长辈或是老友。

只要不去回想那些过往,不去回想他的拥抱,不去回想他的亲吻,不去回想他炙热的身体,不去回想那一夜喜床之上他在耳畔的狎昵称呼……

沈补玉回到了酒店客房,关掉了所有的灯,滑座在床边的地毯上。黑暗使他感到安全隐秘,他动作缓慢的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然后穿上了那件不属于自己的旧大衣,他的体内燃烧着一股久违了的邪火,沿路而来,那些只属于两个人的不堪回忆几乎要烧伤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空虚的像是一棵中空的笋,迫切需要被粗糙的大手剥开所有盔甲,被坚硬的利刃劈开穿透,用力的,尽可能的到达最深的地方。

他打开了腿,用一种不知羞耻的姿势自渎,大衣里料水滑,逆毛的轻微刺痒随着他的动作袭扰敏感的皮肤,那人残留的体味笼罩着他,使他激动的无法自制,浑身汗毛倒竖,尽管这行为生疏,他却很快就攀到了云端。浊白的体液落到地毯上的瞬间,他像抽搐一样战栗起来,禁欲的身体已然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然后他逐渐平复下来,如同被强激惹刺激后的精神病患者,整个人陷入了漠然失神的沼泽深渊里。

沈檐连夜搭机离开了瑞士,他感到疲惫不堪,在飞机上睡过之后,回家又关起了房门禁止下人打扰。又是年关将近,宅子里却久未有喜气感染,见他不悦,所有人也就都低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