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初期间还抬手覆上她额头,确认她有没有发烧,直到她开始提供一些线索,他神情变得严肃而凝重。
“不然我怎么可能比孟谨言还要早知道他母亲生病的事情,找人帮我付医药费呢?还有温屿,你看过他画的那幅画吧,那就是上辈子的我,所以他见我第一面就跟我亲近,是因为他也有上辈子的记忆。至于宁秋和,我那么帮他,当然是因为感情啊,可这辈子我都没跟他怎么相处过,怎么会有那么深的感情呢?”
顾惜看顾正初似乎是信了她一些,她最后总结道。
“反正我跑了以后日子过得很糟,后来遇到了盛麟。他当时神经不太正常,纠缠得我受不了,于是我杀了他然后自杀,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到了这辈子,然后就看到了你。正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这回我没跑。”
说到这里,顾惜朝他狡黠一笑。
“所以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我的配合,你也强迫不了我。还有托你的福,我的男朋友们这辈子都过得挺好的。”
听到她这话,顾正初的脸瞬间就黑了。
“哥哥,谢谢你的帮忙。”
顾惜非常真诚地表达感谢。
顾正初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消化她说的这一切,随即面色冰冷道。
“既然都坦白了,那过程细节应该交代得更清楚一点,你坐下来,我问你答。”
顾惜被顾正初按在椅子上坐下,接下来整整一个小时,她都在被他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