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姝红想了想,最后干脆眼不见为净,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
她知道,自家姑娘做什么事,都一定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十来天,不仅王府内乌云密布,和景立共事的人都能察觉到他近来仿若心情不好的样子,但是没人敢惹他。
知道他下了衙回府,户部那位鬓发花白的老尚书才缓缓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楚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户部大衙一片死寂,许久,才有人悄悄说了一句,“仿佛是和王妃闹了别扭,已经分房睡了十来日。”
“这……”
京中谁不知道,楚王的后宅只有一位冲喜的王妃,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女人。
别说是暖床的侍妾,就连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一个。
在座的大人皆露出一副同情且了然的表情。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正当年,大家都能理解。
于是,没有人再开口,却已经各自有了各自的计较。
也就没人去神思,怎么会有人连楚王的家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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