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他这时候插上一脚,岂不是成了太后的眼中钉,更何况太子还在呢?他虽是笨了一些,但毕竟是皇帝钦点的太子,名正言顺的接班人啊?”
景立听着青妩一本正经的说景修远笨,不由得勾了勾唇,
青妩看到他的表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她不过是就事论事,又不像这人是的,惯会公事私报。
她那日不过说了一句阿衡,当天倒是佯装大度地放过了她,后来见到院子里的秋菊盛开,他又要有事没事的提,来来回回地按着她惩罚了好些次。
她拿宁叔当借口,说他重伤未愈,不能做那样的事,景立就让她用别的法子。
直到最后,青妩哭着保证再也不敢这么亲近的叫别的男人,更不敢收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景立才终于放过她。
想到那日的事,青妩又觉得嘴巴隐隐作痛了。
不认识景立之前,她是从不知道这种事还能有这么多的花招的。
她起先还不愿意,后来景立非要狡辩:夫妻之间也要你来我往,若是她不愿意,就只能他亲自来了。
青妩想到那日濡湿的半面锦被,就觉得羞愤欲死。
她被迫妥协。
后来,竟然荒唐的希望景立的身子早一点好,那样一来,她至少不必连吃饭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