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给她的。”
罗敬中还有些懵,景立走到炕桌的另一侧坐下,并示意罗敬中也坐。
罗敬中坐下,两人只隔着一个小小的炕桌,距离拉进了,景立的声音也压得更低,“她就是太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才会在今日挺身而出,这并不是你的错。”
罗敬中霎时瞪大了眼睛,“您早知今日会有此一难?”
景立坦然地点了点头,说:“本王重回西南,可未必所有人都能安心。”
他冷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说出来,“皇帝坐在御座上,看我远在千里之外,又如何能安心?”
罗敬中沉默,他又何尝看不透这样的局面,半晌,他终于出声,“所以,将军今日来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