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折成一道极不科学的角度。

一般人要是探到这个位置,早就一头栽进水里了。

很厉害的核心力量。

陆灼年抬头看向陈则眠,正巧陈则眠手上动作一停,也低头看他。

“怎么了?”陆灼年问。

陈则眠叼着衣摆,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觉得这样有点怪。”

缠好保鲜膜以后,纱布确实不容易再沾到水。

但这姿势也太奇怪了

陆灼年赤身坐在浴缸里,右手被高高吊起,挂在头顶的置物架上。

“把那只手也吊上去会更怪。”陈则眠说。

陆灼年镇定自若:“你不多想就不会怪了。”

陈则眠实在无法忽视某种诡异的既视感:“算了,还是别绑了,我给你把手包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