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还特意问了经理一句:“没发生什么事吧。”

经理说:“没有,沈青琬都下班走了。”

外带食物严格意义上来讲是不许带进繁楼的,但有萧可颂在,谁又敢真拦,连经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自己瞎了看不到。

可是烤鱿鱼实在太香了。

旁边几个被扣下食物酒水的客人都顺着味儿看过来,不满道:“凭什么他们的东西就能带进去?”

另一人像是得了理,终于抓到了繁楼的错处:“你们开门做生意,为什么不一视同仁,要带就都带,要不就都别带。”

工作人员温声解释了几句,说他们的酒水可以存在这里,也可以在这里把东西吃完,或者消费达到指定数额,酒水就能进去的。

那伙人非但不听,还有个人拿出手机录像,对着萧可颂的脸拍,说要发到网上去。

萧可颂脸色一沉就要发作。

陈则眠拦了拦,说:“算了,和他们生什么气,今天你还过生日呢。要不你先上去,一共也没几口东西,我出去吃完得了。”

萧可颂对着陈则眠发不出脾气,只能闷头往外走。

凌晨时分,店铺和底商大都熄了灯,有种特别的静穆。

街道安静,夜风清凉。

萧可颂沿街走了一会儿,总算慢慢消气,又吃了两串烤鱿鱼才恢复好心情。

他还没来得及宣布自己心情好转,突然听见一阵尖叫声。

萧可颂回头一看,只见远处飞来一个啤酒瓶子,正朝着他脑袋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