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这个结论并没有经过任何诊断,陆灼年也从未相信过陈则眠的说辞,

可他还是在叶宸面前为自己做了伪证。

陈则眠心不在焉,摸到的牌过手不过心,打得一塌糊涂。

连输数局后,迟钝的萧可颂都发现了不对劲,掀开陈则眠手中剩下的牌一一检查。

“你是不是在给陆灼年喂牌?”萧可颂捻出两张黑色对A,狐疑道:“这两张牌为什么不出?”

陈则眠将牌倒扣在桌面:“我可能有点困了,出去吹吹风,你们先玩吧。”

萧可颂看了眼腕表:“在车上不是睡了吗?”

陆灼年云淡风轻:“他觉很多。”

萧可颂心中生出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有什么自己未能察觉的事情在悄然发生:“你怎么知道陈折觉多?你们又没一起睡过。”

叶宸无声地呛了口酒。

陈则眠倒是没听出这话有什么歧义,起身拿了外套,问萧可颂:“你还吃什么吗?我给你带回来。”

萧可颂说:“你要出去啊。”

陈则眠点头:“前面有个小吃街,可以去买点吃的。”

“小吃街?”萧可颂来了兴趣:“我也去。”

陈则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得了,外面有共享单车,我骑车去,很快,那边不好停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