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顺畅呼吸都费劲。

无形的压力很难言表,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男主的煊赫之威吧。

谁又惹这位太子爷了?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这会儿怎么又龙颜不悦了呢。

真是天威难测。

陈则眠有心说些什么打破尴尬,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更不知对方是否愿意闲聊,只能默默从干果盘里拿出一把瓜子玩儿。

仔细想想,好像每次和陆灼年独处,陆灼年都或多或少表现出了些许不悦。

无论自己是回嘴顶撞,还是奉承讨好,结果都没太多区别。

鉴于以上失败经验,陈则眠觉得陆灼年心情不佳可能没有其他原因,就是单纯烦他。

这就说得通了。

难怪后来陆灼年都不怎么来射击场了,闫洛说陆少之前基本每周都来1-2次,但自从陈则眠在射击场上班,一个多月只见了陆灼年两三次。

既然如此,那他还是别和陆灼年说话了,他越说陆灼年越烦。

也许等再过一会儿,陆灼年就能自己高兴起来了。

陆灼年短时间内很难高兴起来。

在连续几次因为陈折产生异常情绪波动后,陆灼年排除了偶然性,得出陈折确实会影响自己情绪的结论。

陆灼年带着这个结论,约见了他的心理医生。

他对心理医生说:“我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