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所以真正屡禁不止的,也从来不是元气饮或者小金丸,而是那种违禁成分的各类衍生物。”
傅听潮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我哥也这么说。不把背后操纵一切的人揪出来,就算打掉小金丸,也还会有各种产品层出不穷,受害者只会越来越多。”
陈则眠表示认同:“没错,打击违法犯罪人人有责,这件事我会追查下去的,你让你哥别总盯着我了。”
傅听潮诧异道:“他哪儿有时间盯你,前几天挨了一棍子脑震荡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陈则眠更加疑惑。
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两个警察跟着他。
竟然不是傅观澜吗?
有人乐意替他哥查案,傅听潮自然不会反对,陈则眠说:“与元气饮相关的情况,还是我朋友了解,不过他平常不在国内,等他下次回国,我叫你一起玩。”
陈则眠和傅听潮交换了联系方式。
从高尔夫球场出来时天色渐暗,鸽羽色的云层不一会儿就被暮色覆盖。
京市华灯初上。
返程时正值晚高峰,车流不息,霓虹闪烁,城市的喧嚣与夜空的宁静在天际尽头交汇,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
在这一刻,对陆灼年的思念到达了顶峰。
陈则眠看了看时间,发了条微信问:“在上课吗?”
陆灼年很快将电话打了过来:“没有上课。”
陈则眠习惯性地向陆灼年汇报今日行程,并同步了从傅听潮那里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