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生,十八九岁小奶狗似的缠人,腻的我受不了,就送朋友了。”傅听潮故意曲解陈则眠的意思:“怎么?你也喜欢热情的?”
陈则眠眼神飘忽一瞬:“额,也还行吧。”
傅听潮觉得陈则眠有趣,不由得想逗弄两下:“所以陆少是很热情了。”
“我们俩那点事乏善可陈,还是傅二少的生活更精彩,”陈则眠强行把歪掉的话题掰回来:“后来怎么发现他是吃了小金丸才这样的。”
傅听潮靠回椅背上,姿态随意放松:“这就不得不说说我那个喜欢热情床伴的朋友了。”
陈则眠是被钓了一万次,还会在第一万零一次咬钩的主儿,见傅听潮戛然而止,下意识倾身向前追问:“哪个朋友?叫什么?他发现了啥?”
傅听潮没有回答,食指轻轻点了点面前的咖啡杯。
陈则眠从善如流,立刻给他倒了一杯。
正好用上了萧可颂教他服务生礼仪。
要不说活到老学到老呢,真是不知道这些小技巧什么时候能用得上。
陈则眠起身立在傅听潮身侧,手指远离杯口,把咖啡壶从桌子上拿起来,侧身将咖啡倒至七分满。
热气腾腾的咖啡徐徐注入咖啡杯。
烫手、烫手、烫手。
陈则眠强忍着没把咖啡杯扔出去,半放半摔地把杯子丢到傅听潮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