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条坏腿。”
萧可颂把水杯放在陈则眠右手边:“你就说是不是没洒桌面上吧。”
陈则眠看了萧可颂一眼,扬声叫陆灼年来帮自己换纱布。
萧可颂做贼心虚,趁陆灼年还没过来,扔下水壶就跑了,连着好几天不敢再登门拜访。
陈则眠叫他来玩,他都怀疑是要把他骗过去算账。
长那俩心眼也是全用自己人身上了。
陈则眠又在家闷了两天,实在太过无聊。
在影音室看了几张电影碟片,陈则眠觉得人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他抱着爆米花,转头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对陈则眠的视线很敏感,察觉到陈则眠看自己,按下暂停键问:“怎么了?是手疼还是想吃水果?”
同样都是大少爷,和不靠谱的萧可颂比起来,陆灼年可以说是细致入微、面面俱到,把陈则眠照顾得很好。
金属钢丝绳摩擦产生伤口,疮面不平整还特别容易感染,陈则眠的伤口被自己抻得撕裂了一次,又被萧可颂的茶水泡了一回,几经波折竟然都没有感染发炎。
陆灼年对他不是一丁半点的上心。
影音室光线暗淡,巨幅屏幕亮起的蓝光映在陆灼年英俊的面庞上,显得五官更加深邃。
陈则眠喉结动了动,突然提出来一个民生问题:“你知道为什么五六十年代小孩都特别多吗?”
陆灼年:“……”
自此,陈则眠找到了新的娱乐方式,乐此不疲,解锁了多种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