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您想喝什么。”

陆灼年左手在桌面轻点:“也要请我喝冰咖降火吗?”

陈则眠后脑勺发紧,总觉得陆灼年眼神意味深长,仿佛透过皮囊看到他的灵魂,莫名有种前几天都白演了错觉。

“陆少这么忙,也有时间看微信群啊,”陈则眠摸不准这话是陆灼年听来的,还是刘越博告状告到了陆灼年那里,不知如何应对才妥当,只能试探道:“都是些开玩笑的话,陆少不必当真。”

陆灼年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陈则眠。

陈则眠也悄悄打量陆灼年。

陆灼年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摆扎进西裤里,许是因为在射击场肢体活动较多,就没有扎皮质腰带,而是穿了X型的背带固定衣摆,显得后背挺直如松,多了种被牵引的挺拔感,黑白对撞将颜色反差拉到顶点,视觉冲击力极强,气势逼人,即便没有握枪,也充满了狩猎者独有的野性美。

陈则眠感受到了审视。

陆灼年确实在审视,他在观察陈则眠。

从开始注意到陈折那天起,他就一直觉得这个人很不对劲。

陈折太古怪了,讲话奇怪,做事也出人意料,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种异常。